踌躇的是金针取出后要不要对他下殺手,忧虑的是他能否安然无恙的取出自家少爷脑袋里的金针,取出来极为最好,可一旦失手只怕自家少爷必有损伤。

    不过看秦默神情淡然的模样,应该能顺利结束金针的事情。

    果不其然!

    头顶里的金针被秦默的气息一点点的逼出,直到彻底脱离头部跌落地上的那一瞬间,提心吊胆的福伯暗松口气。

    而叶天骄觉得头顶有些刺痛,但随着金针离开,原先那种沉重压抑的感觉浑然消失,整个脑袋顿时轻松舒畅了。

    “可以了!”

    秦默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双手,对叶天骄说道:“叶天骄,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机会,倘若日后再犯那就莫怪我下更狠的手。”

    “秦默,你……你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顶多是个警告。”

    “你……”

    叶天骄愤慨,福伯这时候止住他对秦默说道:“小子,多谢了,既然金针取出,那我带天骄少爷就此别过。”

    “慢着!”

    “告诉叶启年那个老家伙,我希望这次之后你们叶家不要再挑衅我,否则下一次我来京城可就不是单单取金针这么简单了。”

    “姓秦的,你……”叶天骄不忿。

    福伯回应道:“你的话,我会带到。告辞!”

    二人就这样离去。

    然而他们走出总统套房的那一瞬间,同时十来道修行者气息随之消失不见踪迹。

    秦默不屑。

    既想殺我又没那个胆量,叶家人可真畏手畏脚。

    但愿这次自己与叶家恩怨一切两清,如果他们无缘无故招惹自己,自己绝不会再像这次这般好说话。

    回到龙景小区锁好苏璇房屋便连夜离开了京城。

    虽说未见到他叶风行多少让人有点遗憾,但起码让叶家低下了他们那高昂的头颅向自己认错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