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直接无视他,转头对我道,“走吧,一起吃早餐。”

    说着,就率先抬脚朝楼下走去。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闲庭散步的越过卢卡斯的木仓,淡定走向餐厅。

    而卢卡斯最终也没有开木仓。

    我这才依样画葫芦,跟着他坐到餐厅去。

    这两人突然跑上门,一定有事发生,我绝不能错过任何一点关键消息。

    才刚坐下,卢卡斯就骂骂咧咧的说开了,“f.u.c.k,我们的人全被带走了,这一切都是华夏小妞的计谋!是她不准我们配木仓,否则兄弟们怎么可能只有挨打的份!瑾,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慕容瑾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就落在张妈送来的早餐上,从善如流的系好餐巾之后,就拿起刀叉,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第一口咽下去,才又一边做着切割的动作,一边漫不经心的解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的木仓缴了,警.察一来,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全程没有任何伤亡,不战而屈人之兵,你的女儿,很出色。”

    闻言我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日到会所时所见到的场景,原以为让那些混混穿西装打领带,只是为了会所的形象考虑,没想到四季居然设计了这些。

    我还以为她真的已经变了,原来他和傅慎言一样,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等候时机给这些人致命一击。

    “SomebodyHearme?”卢卡斯十分暴躁,手里的木仓晃来晃去,“听我说OK?我不管你们谁是主谋,总之我的兄弟不能交代在这儿,你们两个,全都一起去给我想办法把我的人救出来!”

    “我没工夫管你们的闲事。”慕容瑾微垂着眼睑,连头都没抬一下,表现的十分不耐烦。

    这把卢卡斯气得够呛,嚷嚷着就要动手,一直没说话的奎恩却阴阳怪气的开口了,“瑾先生这么说,意思是沈季姝做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那我们把她怎么样,也不用跟你交代了?”

    这是要对四季下手?

    我下意识想要阻止,刚转过来,慕容瑾却已经无所谓的把答案丢了出去,“随意。”

    轻飘飘的两个字,仿佛四季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也许对他来说是的,可对我不是。

    我急忙对着奎恩和卢卡斯摇手,“不,他不是这个意思,四季做的事,我们会负责,我会负责,你们不要打她的主意!”

    可奎恩根本不听我的,只是一味地等着慕容瑾发话,见他没有反应,面色一凉,就拿起木仓站了起来,咬着牙威胁道,“瑾,但愿你承担得起这个决定的后果!”

    “走!”

    说完,就带着卢卡斯一起,气冲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