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阿奇迅速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桑渔脖颈处画了奇怪的符文。

    桑渔顿时睁大眼睛,抽搐了一下,随后晕了过去。

    时瑶看着阿奇抱起桑渔,担心地问:“桑渔没事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阿奇肩膀处伤口还有鲜血不断冒出,他毫不在意,往院外深深看了一眼。

    “去屋里说。”

    ……

    再醒来,桑渔看到床前的两人,眼底茫然,“你们俩怎么在这?”看到阿奇肩膀处冒血的伤口,她愣了愣,“你肩膀怎么回事?”

    阿奇没好气道:“你说呢。”

    时瑶给她倒了杯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知道阿奇肩膀处的伤是她弄得,甚至还差点就伤了时瑶,桑渔有些不敢相信,可她知道时瑶不会骗她,阿奇肩膀的伤也不是假的。

    她张了张唇,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伙伴们,低下头眼角微红,“对不起。”

    阿奇啧了声,伸手将她眼角要掉不掉的眼泪擦掉,“哭什么,我们又没怪你,你是被人控制了。”

    “你仔细想一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桑渔自责地摇摇头,“我记不太清了,在马上要睡觉的时候,只觉得大脑一瞬间眩晕,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话还没说完,门却在这时吱呀一声,老管家敲门进来。

    他听闻动静赶过来,见时瑶没事,松了口气,随后看向桑渔,“桑姑娘怎么了?”

    屋里三人对视一眼,随后时瑶走过去,“刚才出了点意外,她现在身体很虚弱,管家伯伯,我出去和你说。”

    老管家点头,两人出了屋子。

    之后屋里只剩下阿奇和桑渔。

    过了会儿。

    “你干嘛!”阿奇脸红着往后退了一步。

    桑渔直接坐了起来,要扒阿奇衣服,“你肩膀是被我弄伤的,我懂医术,我给你看看。”

    “你是个姑娘,怎么这么轻浮!亏我听说中原还是什么礼节之邦,”阿奇撇嘴,“我皮糙肉厚,在苗疆时也总是弄出一身伤来,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