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拧眉,“你认识他吗?那个德国人?”

    真田苓否认,“不认识,以前也没见过。”

    阿大疑惑,见都没见过,那是为什么?

    真田苓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道,“很像。”

    很像?像什么?真田苓没再继续说,阿大也不再问下去了,他觉得真田苓最近恍惚的次数有些多。

    门吱嘎响了一声,连恩·迦罗威被医生们推了出来。

    真田苓看着他灰败的脸色,再精致的面容,在重病状态下都带着枯萎过后的腐烂,没有一丝生机。

    “医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奇怪的看着这对组合,“你们是连恩的朋友吗?”

    真田苓眉梢微动,“您认识他?”

    医生看了眼病床上的人道,“我是他之前的主治医生。”

    真田苓面不改色,当即说道,“医生,我们是连恩的朋友,一见如故,非常要好的朋友,您能告诉我连恩的情况吗?”

    “或者医生,你能告诉我,他还有多久吗?”

    医生轻叹一声,“你都知道了。”

    “是,知道一点,但不具体,希望医生你能告诉我实情。”

    医生捏了捏鼻梁骨,面色忧愁,就算经常面临生老病死,他也是不忍面对,“肺癌晚期,癌细胞已蔓延至大脑,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从我认识连恩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过来的,知道自己病了,也没什么求生欲望,不手术不化疗,全靠靶向药强压着。”

    “如果你是他的朋友,就希望你能在他最后的时间里多陪陪他,让他不遗憾的走。”

    真田苓点头,“好,医生,麻烦您了。”

    “你们先忙,我在医务室,有问题叫我。”

    阿大往病床上瞅了一眼,在莱茵河那晚他就知道这家伙有病在身,没想到时间竟然这么短。

    阿大看向真田苓,“要等他醒过来吗?”

    真田苓:“等等吧,我有些话想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