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迹部景吾痊愈离开回了日本后,真田苓本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这个疗养院的问题确实是可以画句号了。
真田苓是万万没想到,在周末,在医院,她训练室的门外,迹部景吾拎着一个木盒就在那站着。
真田苓很是费解,“你不是忙得压力很大吗?”
都压力大到发烧了,怎么还有时间两地飞来飞去,这才几天的工夫。
迹部景吾随口解释道,“我已经调整回来了,现在一切都好,我有充足的时间,周末可以暂时放下课业。”
其实并不是,迹部景吾只是把自己平时的时间逼得更紧迫了些,不断地缩短缩短,然后才能空出来周末的时间。
当然,他并不会告诉真田苓,这种事情本就是他自愿的,何必要张口说出来,又不是要道德绑架,这样的小手段迹部景吾还不屑为之,他就只是单纯的乐意过来,看到真田苓他就开心。
真田苓直觉不太相信,但看迹部景吾没有说得意思,她也不好一直追问下去,再问深了,这个双方都知道的问题不好回答。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又不是小孩子,迹部景吾思想成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迹部景吾点点头,他非常有数,就是要过来。
“上次就听你提起几句这里的午餐都是一个味道,我特意让人做了些中餐过来,提前问过你主治医生了,这些都可以吃,尝尝吧,当是换个口味。”
真田苓完全没印象提起过这种事情,但是能换换口味她也是来者不拒的,无他,这边疗养院的饭确实不太好吃。
迹部景吾他已经是这家医院的股东之一,所以他过来找真田苓时也懒得去外面再找酒店住,直接是批了一间病房。
疗养院主要是针对的群众是职业远动员和真田苓这种关节受伤严重的,并不是面对广大市民,所以疗养院的病房很充足,小半都是空着的。
迹部景吾也不会待很久,周末晚上他就走了,赶周一还要上课。
如此几次之后,真田苓委婉的拒绝了迹部景吾的好意,心领了,真的领情了,但每周这么浪费时间的周转,实在是没必要。
真田苓扯了半天,终极意思就是希望迹部景吾别在过来了,不为别的,来回路上太耽误时间。
迹部景吾明白真田苓的意思,他反问了几句,“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
迹部一直很安静,来了也只是在门外站着,吃饭和晚上遛弯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
“看见我会很烦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