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惊讶地抬头望着他,一双妙目里面充了不解,她没料到对方会这般大度,一时间对他的印象大为好转,回忆起两人相的点点滴滴,忍不住开始反si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些。

    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名义上自己已是他的妻子,结果前段时间设计接触婚约,如今甚至还来刺杀他。

    可是一想到对方拆散自己和冲哥,任盈盈瞬间又纠结了。

    “不必顾虑我,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话想和令狐冲说,去吧去吧。”宋青书传音入密道。

    任盈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起离去,她的确有很多话想和令狐冲说明白,比如之前答应和宋青书的婚事是因为父亲拿他的命威胁,之前和宋青书成亲是为了试图摆脱婚约结果阴差阳错……

    看着任盈盈离去的倩影,宋青书暗暗自嘲,自己可是越来越腹黑了,不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从来不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当然很多时候这句话还是比较符合ke观规律,那是因为大多数人都还是有颗向善的心,作恶的人破规则,自然容易被规则反噬,但这并不意味着善就一定有善报,恶就一定有恶报。

    因此他有时候适当地用点腹黑的小手段,他丝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正寻si着找个机会溜出去跟在任盈盈后面,他虽然做了各种安排,但人算不如天算,万一两人还是旧复燃,他可不想戴什么原谅帽。

    可就在这时,韩侂胄却拉着他说了起来:“青书啊,哥哥这里可要提前祝你双喜临门啊。”

    “双喜临门?”宋青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韩侂胄哈哈笑了起来:“这第一喜么自然是加封齐王了,这第二喜么,就是你和两位帝姬的婚事啊。”

    想到皇宫中赵瑚儿和赵媛媛两位怯怯的,宋青书心中也不泛起一丝柔。

    一旁的贾似道也笑了起来:“最近京城里发生的事太多,有这样一件喜事冲冲喜也好。”在座诸人纷纷附和,弄得一旁的黄蓉微微皱眉,心想刚刚任大小明摆着以宋青书夫人的姿出现,这些人言语间根本没有考虑到她,显然任大小虽然在江湖中地位尊崇,但是在这些朝廷大佬眼中,却依然只是一个江湖子……再想到自己的份,黄蓉不有些同病相怜。

    宋青书却是在暗暗冷笑,因为岳飞一案,朝廷威信受到了极大的击,一开始在声讨秦桧、万俟卨、张俊等人,不过声讨之声愈演愈烈,眼看着矛头就要直指赵构了,赵构也是机灵,马上加封自己为齐王,接着再推出帝姬的婚事,就是为了转移民众的注意力,从如今效果来看,赵构的目的显然达到了。

    不过他同样也明白,以赵构以及南宋这帮老巨猾的大臣的尿,绝不会那么轻易让自己把主娶回家的。

    果不其然,很快韩侂胄又开口了:“青书啊,你也清楚两位帝姬在受了不少磨难,父亲兄弟也正在受苦,现在成亲总是不太合适……正好我们正在谋划北伐,不如等攻破,当送给两位帝姬最好的礼物,到时候也能堵住世人的悠悠众口,毕竟青书你已经有了妻室,再同时娶两位主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宋青书暗暗冷笑,南宋这完是拿着主当筹码,以此要挟他在接下来的北伐zhan争中拼死拼活为南宋卖命,可是自己又不傻,岂会一股脑地去给他们当灰?

    不过一想到如今在自己控制之下,宋青书就觉得有些好笑,若是这些人知道眼前坐着的自己是的主宰,也不知道下巴会不会掉下来?

    “如此甚好。”尽管心中冷笑,宋青书表面上还是答应下来,毕竟对方的理由找得冠冕堂皇,特别是自己家中已有妻子,再娶主这里的确于礼不合。

    见他一口答应,在座的诸位宰执大臣纷纷舒了口气,气氛又得轻松愉快起来。

    且说令狐冲离开宴会过后,走在大街上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刚才一阵借酒浇愁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如今酒意上涌,终于有些支持不住,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再也保持不住平衡,摔倒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倒弄得他肚翻腾不已,终于忍不住哇哇地吐了起来。

    正难受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大师兄,是你么?”

    令狐冲浑一颤,这个悉的声音他日si想,甚至无数次晚梦回当年华山时期快乐时光,难道自己喝醉过后就能出现她么,那以后自己要不要多喝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