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细腻。

    虚虚地摩挲过她的面颊,一点点向下,抚过柔腻的颈侧。

    “呜……景光……”

    怀里的人轻哼出的名字,瞬间止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浓浓的鼻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你在哪里……景光……”

    “怎么哪里都没有……”

    泪珠从她颤动的长睫滑落,砸在他手背上。

    冰冷,又刺人。

    萩原研二抱着她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座静止的雕塑。

    直到她的哭声再次传进耳朵里,萩原研二才猛地从愣怔中回神,抬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还是有点烫。

    整个人都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

    他疯了吗……

    萩原研二再次按了按眉心,又喂了她几口水,把她放回床上躺好。

    用毛巾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起身去做冰袋。

    时不时还得注意着她温度有没有升高,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夜,藤谷梨梨子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人也早就哭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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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

    晚班结束的松田阵平,脸色不太好地站起身,一手插兜就往外走。

    经过白天突然跑出去那一出,这下子大家都知道松田阵平有个同期的好友刚死了,谁也不敢搭茬。

    松田阵平走到门口时,忽然被一个小警员拦住,对方手上还抱着一盒东西。

    “松田警官……”警员看到松田阵平的脸色,有点不敢开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