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再长大一些没大没小的,也叫她的名字。”许留夏有一阵儿很喜欢叫欧丽琴,丽琴或者琴姐。

    欧丽琴心情好的时候,会纠正一句:“小兔崽子,我是你妈!”

    “所以,没叫过她妈妈?”韩承泽认真的问。

    许留夏摇头。

    韩承泽看着她,思量再三,“留夏,你晕倒之前,很轻的叫了一声妈妈。”

    许留夏瞳孔猛地一颤。

    “我?”她指着自己。

    “嗯。”韩承泽鲜少这样严肃,他点点头,“你刚才说的那些画面,应该和你亲生母亲有关,留夏,我想你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始正式的疗愈了。”

    许留夏指尖抵着喉咙,轻轻的摩挲两下。

    她尝试着再开口,可和之前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着急。”韩承泽见状,轻柔的安抚她。

    离开医院之前。

    许留夏去看了小贝壳。

    小贝壳担忧的摸摸她的脸,又用自己的额头去贴许留夏的额头。

    确认许留夏没有发烫,才放下心来。

    小小的人儿,对生病的概念并不深,只要人不烫,也不凉,温温热就是好的。

    回到疗养所。

    国外来的包裹也到了。

    “你快去忙吧。”许留夏十分过意不去,赶忙冲韩承泽示意。

    “地面有些地方有冰,很滑,你慢点走。”

    许留夏笑着点头。

    韩承泽似乎当她小孩一样。

    也对,多少人的心理疾病,都来自于童年的不幸和阴影,某种意义上来说,他面对的病患,的确是一个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