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拿了封官印出来。

    一众人已经走进了院子,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妙龄少女,打扮的十分职业干练,一身职业套裙,头发微微的挽起,看起来无比的精致。

    主要是她的脸蛋,清冷中有稚嫩,稚嫩中又有不属于她年纪的老练,精致的妆容之下难以掩盖其锋芒。

    用面相学上来说,这样的女人,聪明,骄傲,不好打交道,也不会轻易的被人降服。

    潭秋言跟在她的身后,跟潭秋言同行的还有一个脖子上,头顶,手腕脚踝等所有露在外面的部位都纹满了黑色纹身的中年男子,一身皮衣,高大威猛,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与的角色。

    在他们三个的后面,则是跟着一众的黑衣小弟,似乎有钱有势人出门总讲究这样的排场,虽然土了点,却不得不承认身后跟一大帮黑衣服的小弟的确是非常的有气场。

    我默默的把封官印放在桌子上。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桌子前,女人直接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她优雅的伸出手,身后的纹身男立马掏出烟盒递上了一支烟,还掏出了打火机给女人点上。

    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封官印,然后用小拇指挠了挠头发道:“缝尸匠?昔日北平城里牛二爷的传人?”

    爷爷点了点头,不苟言笑故作深沉的道:“牛二爷首徒,李玉成。”

    女人听完,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再次的伸出手,那纹身男递过来了一个支票册子,女人丢掉只抽了一口的烟拿起笔道:“东西我要了,说个数,我下午还有个会,没有太多时间。”

    女人的一声哦,让爷爷有些许的尴尬。

    当年阴阳门中,再怎么说牛二爷都算的上跟李神通一样能算的上人物的角色,可如今李家的后人却已经完全不把牛二爷放在眼里了。

    爷爷架子都摆好了,别人却只是说了一个哦字,换做谁谁不尴尬?

    有些话,爷爷说不合适,却适合我来说,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被发现身上的因果了,我也不相信这丫头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命格。

    我直接摆手道:“钱我不要,东西我也不卖,你要忙的话就请回吧,说实话,社会压力这么大,谁又不忙呢?”

    女人这才抬起头扫了我一眼,一双凤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只是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我爷爷道:“你们俩谁说了算?”

    爷爷道:“年轻人与年轻人好交流。”

    女人再次的哦了一声,她转头看着我。

    不过这一次,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我便直接伸手打断了她。

    潭秋言的高傲在于语言。

    女人的高傲在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