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太宰治木然的看了一会儿手机。

    绷带浪费装置叹了口气:“真是的,先不说为什么会这么清楚那个女生的问题,早说需要这样我也不用来医院一日游了。”

    他跟怕疼的!

    我忽然打了个喷嚏。

    按理来说我是没有感冒的可能的,该不会是哪个混蛋在背后念叨我吧?

    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多想,毕竟我正躺在甜品堆成的小山里享受着各种各样的甜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是个梦,我当然已经意识到这点了,可是这梦太美好了,我宁愿一睡不醒。

    “可是世界会毁灭的哦。”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耳畔两侧忽然同时响起了两个凉飕飕的声音。

    我猛的打了个激灵,抬头一看,发现齐木空助和太宰治一起在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两人露出了如出一辙的腹黑笑容,幽幽道:“说不定你刚才打的哪个喷嚏就已经让日本沉默了呢。”

    我:“……”

    我被活生生吓醒了。

    那两个家伙,擅自在别人的梦里干什么啊!

    我还是下意识的确认了一下周围一切安好,并没有发生世界末日的景象,才松了口气擦掉头上的冷汗,顺手摸到头发上的发卡。

    经过我几天的不懈努力,抑制装置终于被我勉强……用强力胶粘到一起。

    好吧好吧,我承认哪怕我一瞬间就能背下一整本书的内容,却也对齐木空助这家伙的作品无可奈何,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吧。

    从小到大空助较劲的几乎都是楠雄,我对他手段的熟悉程度确实不高。

    总而言之,勉强又能戴上就是个好预兆,尽管我又得开始对周围的人施加心理暗示,说不定现在的抑制装置还是个一次性用品。

    昨天的事情把我也吓到了,当时我真的很想直接给那个绷带浪费装置一拳,让他把左眼干脆也包扎上对称一点当个僵尸好了,但我却在脑海反应过来之前就“漏超能”了。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店里一切安好,只有座位上的太宰治凭空消失。

    循着踪迹找出去,我发现太宰治被我嘣进了那条我前两天思考用的河里,正脸朝下随水漂浮,百分之九十已经失去意识了。

    现在可是大白天,“跳河的人”的杀伤力比白骨兄被发现时还大,在我救太宰治之前,已经有好心的路人跳进河里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