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农雅思的眼神,时月白没有说话。

    农雅思给小宝宝洗了干净,她舔了舔着干涸的嘴唇,充满了渴望的看着时月白。

    “幺幺,给农医生一点水喝。”

    时月白吩咐时幺幺,时幺幺立即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小瓶的水。

    农雅思充满了激动的刚要伸手去接。

    时月白抬起手里的长棍,压在农雅思的手上。

    时月白的眼眸冷淡,淡声的说,

    “往后跟了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明白?”

    她有自保的能力,就算被人发现了时家篷布里有水,也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可退之前,胆敢走漏风声的杂碎,她必会先弄死。

    农雅思急切的点点头,她是个聪明人。

    看到了时月白差点儿把陈怀海打死的样子,更知道现在该跟着谁,她才能活命。

    时月白收起长棍,满意的看着农雅思拿过水瓶,急切喝水的样子,

    “放心,只要你能好好做事,好吃好喝的,都会有的。”

    农雅思顿了顿,她有点儿怀疑时家的净水,究竟是哪儿来的。

    联想起时二嫂的漂亮、时母的大肚子,还有时家篷布里,全都是女人......

    其实废土里,失去了男人可以依靠的女人,大多都会做些什么勾当。

    实在不难猜。

    农雅思低着头,一边喝水,一边啃她的那个小面包。

    她双眸中都是麻木。

    接受,无论前路如何,她都不会离开时家。

    待在这里,比外面被男人弄死,还连一口吃的喝的都不给。

    实在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