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把脸往边上一撇,不满道:“你这个娃娃好没有眼力见儿,老子登门拜访,你不给沏茶倒水就算了,烟也不给一支。”

    为了搞清楚沙坑的事情,我只好强颜欢笑把他拽进了房间。

    老疯子随手拿起我画的一道灵符,笑道:“不错啊,现在这个年月,懂相门五星六曜符的人不多了。”

    对方能一眼认出我麻衣派的秘符,心里颇为震惊,收敛之前的轻视之心。

    “说说沙坑吧。”递了一根烟。

    老疯子很嘬了几口,又随手喝光我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感慨道:“那个地方怨气太大了,听我的,千万别插手。”

    我疑惑道:“那里以前是我家,能有什么怨气?说清楚。”

    “这个东西说不清楚,等人数死够了,那里就安全了,别插手,该吃吃该喝喝,该泡妞泡妞,但千万别去管沙坑的事儿。”老疯子抻了个懒腰。

    撂下这句话,神秘的老疯子转身又急匆匆离开马涛家,更可气的是他临走还顺走我唯一的打火机!

    我心里也犯起嘀咕,又不敢给爷爷打电话,可钱已经收了,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临近半夜,我与王建平取得联系,他开车过来接我。瞧马涛还在专心致志的打游戏,我端详了他一眼说:“兄弟,游戏伤神,差不多就行了,还有啊,你今日财帛宫很旺,最好洗个澡,以水催金,没准能爆出好装备。”

    马涛骂了我一句神经病,继续开YY与那边指挥攻打沙巴克。

    按照我的打算,凌晨三点钟是观气最清晰的时辰,最起码也要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次,王建平带着三名工人,别看出了三条人命,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月如银盘,光亮如水。

    原本闷热的气温,随着靠近沙坑开始变得寒凉起来。

    “相术”的范围很广,相天、相地、相人都属相术,观气法是通过气场断定吉凶,比如地表三尺以上是地气,三尺以是土地,如果阴气聚积的地方,地表三尺会有所显露。

    我今天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内心也有些许胆怯。

    这里是我生活十几年的老房子,但造成今天的局面是我所没想到的。

    沙硕折射着月光,我徒手挖了一下,沙子底部全是乌漆墨黑的脏水。

    王建平有些着急,他说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实在不行的话,就找挖掘机来了。

    我让他稳定一下,毕竟才刚刚来,等一会儿再看看,决定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