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不时的发笑,落在胡惟庸耳中,无比刺耳。

    胡惟庸烦躁不堪。

    他狠狠地瞪着陆知白,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来此究竟所为何事?莫要在此装模作样!”

    陆知白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话本子的世界,继续发出给给给的笑声。

    胡惟庸愈发焦躁,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乃是人精,如何不明白这是陆知白故意的。

    胡惟庸冷哼一声道:“陆知白,你不要欺人太甚!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陆知白轻轻一笑,温柔道:“胡大人这般沉不住气吗?”

    说完,又低下头继续看了起来。

    胡惟庸气得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他破防了,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听着他骂骂咧咧。

    陆知白闭眼,吩咐侍卫,道:“堵住他的嘴。”

    胡惟庸挣扎,但没用。

    嘴,还是被侍卫用抹布粗暴的堵住了。

    他只能眼睛睁大,呜呜哼着,死死的盯着陆知白,目光像要活剐了他。

    陆知白掏了掏耳朵。

    就算听不到,也知道胡惟庸大概在骂些什么,无非是走狗之类的。

    他能怎么办?谁让他是老朱的女婿呢。

    摸约一个时辰之后。

    陆知白终于放下话本子,伸了个懒腰,轻轻活动身子。

    他徐徐走向胡惟庸,停在三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