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一直不肯见季远深,她无言以对。

    她还不知道下药的事和苏韵有关。

    白七七只告诉她,“是骆辰所为,这个人当真是个伪君子,多年的同学我倒是没看出来。”

    什么温文尔雅,谦谦君子,都是骗人的。

    沈知初听后后怕不已。

    她竟然和这么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

    “还好,周列在那儿,这事还是得感谢一下周列。”白七七道。

    “是,该感谢他。”

    可她还是遭受了虐待。

    即使那个人是季远深,已经很小心的对她,可当时她意识朦胧并不知道是谁,只想狠狠的疯狂沉沦,把自己的身体不作数。

    她没死都是命大。

    发生了这种事,沈知初的性子更沉默了。

    沈母还不知道。

    据说骆辰被教训后连夜逃离了京城滚回了边疆。

    季远深根本不放过他,联络在边疆的朋友,务必要给骆家一个教训。

    首富?

    做梦吧!

    骆家的产业是祖辈们勤奋积累起来的,骆父大男子主义,不把妻子和女儿当人看,儿媳妇在他眼里更是生育的工具。

    他这种畜生就不配为人,狂妄自大,不过是靠祖辈们的路子运气好发家致富。

    骆家的农产品在网络销售出了问题,遭到多方投诉,还上了本地电视新闻,骆父为此还吃了官司,被拘留审问。

    骆辰回乡后就没消停过,为了父亲的事各种奔走。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季远深的手能伸这么长。

    当白七七把骆家的种种告诉沈知初的时候,她依然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