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仪云淡风轻瞥二人一眼,淡淡道:“周芙私通外男,脏了身子不说,如今还喝那腌臜药,染上这腌臜病,有可能这辈子都子嗣无望。私相授受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的事,与人通奸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这避子汤,必定也是旁人为她寻来的。她做这些肮脏事,你们身为她的贴身侍女能不知道?老夫人和侯爷要是知道此事,你们自己觉得,这院里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每说一个字,周芙几个贴身丫鬟的脸就白一分。

    话还没听完呢,所有人已经冷汗直流,接二连三跪下。

    “奴婢们都是听小姐吩咐,主子的命令不敢违抗,求……求夫人开恩。奴婢们保证从今以后做个哑巴,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

    任何一个大家族,出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事情,都是身边侍候的人最先遭殃。

    越是贴身伺候的,死的越惨。

    事情得越大,她们也死得越惨。

    谢妙仪没有表态,目光淡淡移到周芙身上:“怎么突然不说话?哑巴啦?你不是想去向母亲和侯爷告状吗,去吧。你要是走不动,我让人抬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