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菀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里总是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上回去看谢妙仪,她说了很多话。

    叶青菀当时听得云里雾里,事后再仔细想想,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魏珩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随即轻轻拍着她安抚:“别胡思乱想,一切都好好的。”

    “嗯,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小姐,这是您今日的坐胎药。”两人正腻歪着,叶青菀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屋。

    “这是怎么回事?谁给她喝的?”魏珩当即沉下脸:“我不是说了吗?从今以后,谁也不准再提坐胎药的事,更不许给她喝。”

    丫鬟吓得忙低下头:“是国公夫人,她……想让县主再试试。”

    魏珩直接站起身,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药连碗带药狠狠摔到院子里:“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吧?以后谁再敢往夫人面前送这种药,直接拖出去杖毙。”

    叶青菀翻个白眼:“你冲她们撒什么气?这不是你娘干的好事吗?”

    “知道了。你好好歇着,我去找她说。我之前就说的很清楚,我魏珩不需要孩子,你也不需要再喝这些伤身又难喝的汤药。以后再有人为难你,你直接告诉我……”魏珩安抚了她几句,黑着脸转身去找国公夫人。

    叶青菀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突然叹口气,从账册下翻出一封信直接扔进火盆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