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一把抱起她:“我让你知道,我敢不敢。来。”

    直接往卧房而去。

    沈溪这该死的好奇心啊,此时此刻,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

    “沙发上不行吗?为什么要回房?”

    “不行,太窄。”

    太……窄?

    果然窄。

    累死累活的一天一夜,沈溪觉得,自己对人体的构造和韧性、柔软度有了新的认识。

    并且,对于某人的创新能力也有新的认识。

    之前说过,碍于来财宝宝的原因,陈律师一身本领没地儿发挥,于是学神痛定思痛,狠狠地研究了一番某些不可说的领域,然后,他就悟了。

    这种了悟,真的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总之,花样之繁,姿势之奇,简直,非人般的存在。

    数不清多少次……之后,沈溪生平第一次举白旗投降。

    “救命,我真的不行了,求放过。”

    陈川自老婆不方便之后,首次感受到了方便的爽快,实在是……放不过啊。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肌肤上抚着:“这才哪到哪?嗯?”

    “听说沈小姐对我的时间和次数很不满意,今天,我得好好伺候伺候,让你满意。”

    “我很满意,真的,再满意没有了。”命都要没了。

    “我觉得还差点意思。”他低头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做事,向来是收一分钱,做十分事,必然要尽善尽美,童叟无欺。”

    伸手,按下她的腰:“趴好,你看,你又偷懒。”

    她趴个屁哦!

    沈溪直接往床上一瘫,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骨头缝都透着酸软无力。

    “我要死了,陈川,你再玩下去,我真的要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