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茂不在,原来祖茂是一个贪杯的人,但是酒量却极浅,传说中的一杯倒,他虽被三人灌醉,被军士抬回他的军帐休歇了

    “太子太傅,和我们主公说完话了?来来来,上好的羊肉我们偷偷弄来的地方土酒,味道还算纯正,来几口?”黄盖貌似老实实际他在四将当中,其花花肠子是最多的,他眨着眼邀请刘易同来喝酒

    “几位大哥真好心情,还有心思在喝酒,喝,多喝一些,免得死了没得喝了”刘易非常不合时宜的沉下脸来道

    “呃……刘易兄弟,你、你……有你这样咒人的么?”黄盖打了一个突,不明所以的苦笑道,另外两将程普与韩当,则也拉下了脸,他们也不喜听刘易这么扫兴的话

    “咒人?我本想转身离去的,可是却见不得你们主公遇险,也见不得你们这些老哥遇难”刘易把黄盖推往一旁,坐到了他的席上棒起一只酒坛,海喝了一口,又抓过一条烤羊腿,撕咬了一口咀嚼着道:“你们军营,与汜水关的距离才不过二十里,哪怕是双腿走,半个时辰也可以跑到了看你们军营,军士大睡,防范松懈,尔等,居然也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取乐刚才去跟你们主公说了,可是他现在一连大捷,根本就听不进我说之言我说,董卓军今晚会来偷袭你们军营,你们相信不?”

    “袭营?董卓军?”

    “哈,这……”

    程普与韩当首先是一脸不相信,但是看到刘易那黑着脸的样子,倒也不敢说一些骄傲自满的话出来,但他们的脸上却尽是不屑作为主将的孙坚,都已经轻敌自大,追随他的手下将领,对敌军有轻敌心思也不奇怪

    倒是黄盖,他闻言却道:“嗯,不错,如果我是汜水关守将,又知道我们军营里的情况的话,说不定,我也会率军袭营,两军交战,袭营、劫粮、设伏,这些都是常事”

    “对,两军交战,双方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懂正面作战,不懂袭营、劫粮、设伏,不懂提防敌军,这样的统领,那就是傻逼”刘易此刻,心里对孙坚还真的是满心怒火,丫的,不就是小胜了几阵么?居然轻敌至此,不禁冲口说出了这个前的国骂来

    “傻逼?这是什么意思?”程普耳尖,觉得这个词很深奥,也挺顺耳的,不禁也冲口问

    “额,就是傻逼,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口语,就好像‘哎呀’一样的意思”刘易可不敢当着孙坚三个亲信大将的面前把傻逼的真正含义说清楚,否则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骂他们主公的时候,他们不暴起揍人就怪了

    “嗯嗯,说正事,我跟你们说,我敢打赌,今晚,董卓军肯定会来袭营,正好你们几个也在,你们说说,现在该当如何?”刘易转移话题道

    “当真?”黄盖的眼睛一亮,问

    “当不当真,看你们怎么想了,反正,也是我自己的猜测正如黄大哥所说的,如果他是敌军的主将,又知道我军现在的状况的话,他也会率军来袭营想想,你们今天击溃了一支董卓的骑兵,可是你们没有觉得太容易了吗?”

    “嗯,当时我与他们的主将胡轸交战,才战不过几会合,也没见他有败象,可是他虚晃一枪便躲进马腹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他刺落马下了”程普回想了一下日间交战的情况

    刘易接着说道:“对了,你们敢保证他们真是溃败,难道就不可以诈败然后潜伏在我们军营四周伺机偷袭?最少,他们肯定有人盯着我们,我们军营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睛所以,我才判断董卓军今晚,极有可能会来袭营,三位将军,你们尽早做好准备”

    “老程、老韩,你们怎么看?”黄盖听完刘易的说词,转头对程普与韩当道

    “嗯,我觉得刘易兄弟说得有理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提防一下为好”程普本来便心有疑惑,被刘易这么一说,心里便加不够踏实了

    “看你们,如果你们说提防,我便率军提防”韩当应道

    “嘿,刘易兄弟,要不你给我们出出计划这要提防董卓军来袭营,我们该当如何?”黄盖听两人都没有意见,眼珠一转而问刘易

    “你们军营刚好驻扎在一个小坡之上,一面平直,一面稍为陡峭,但陡峭也阻止不了敌人摸上来,也由于你们的军营搭建苍促,简陋得连拒鹿马都少,不要说董卓以偷袭的方式来袭营了,如果兵力足够,绝对可以从正面强攻而破”刘易在进入孙坚大营的时候,趁天色未黑早已经察看了一下孙坚大营的情况

    刘易想了想说道:“你们三人,当可悄悄的领本部军马,偷偷的离营,伏军在军营三面,我亲领本部两千军马伏在军营里,待董卓军真来袭营我可在营中尽可能的护住你们主公及营中的军士,你们则从三面齐出,来一个反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