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大叫一声,正欲打开全副画像,要将祝融夫人叫醒质问,但清醒过来的祝融夫人,她眼疾手快,一把就又从粹不及防的孟获上手将画夺了过来。

    “不准看!”也有可能是祝融夫人的心里太过羞急,一夺过那幅画之后,心里难怕还是有点不舍,可却也不敢再留着这幅画了,狠运内力,一扬手,洒出了一把燃粉,烘的一下,画像便着了火,眨眼就化成一堆灰烬。

    燃粉,其实是她师父练丹的时候,偶尔发现的一种可以自燃的粉末,实际上,应该是磷粉之类的。这个,也算是她师门的一项特技了,就相当于左慈暗杀刘易时所使用的飞剑一样,是属于左慈的一门特技。

    孟获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祝融夫人的动作会这么快,他都还没有看清画像内的女人的面容,想要夺回来,却抢救不及,被彻底的毁尸灭迹。

    这一下,孟获已经不是怀疑了,而是确信祝融夫人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顿时瞪着祝融夫人,气喘如牛。

    此刻,他也再顾不上是否是祝融夫人的对手,一步上前,直接一把抓住祝融夫人的手,将祝融夫人一下子拉了过来,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

    “贱人!荡妇!就知道你是一个水性扬花的贱人,要不然,平时为什么偏偏喜欢穿着那种暴露的衣服?说!这个男的是谁?本王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孟获的心里怒啊,冲脑的怒火,让他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扬手又是一巴刮去。

    不过,祝融夫人也一抬手,紧紧的抓住了孟获那打下来的手腕。

    原本,祝融夫人还觉着自己有点理亏的,觉得有点羞赧不安的。但孟获的这一巴掌,却也直接把祝融夫人打出了火气来。

    要知道,她嫁给孟获这么年了,尽管没有一般夫妻的那种恩恩爱爱,卿卿我我,但是,祝融夫人其实也认命了。平时也给予了孟获尊重,很多时候,都顺着孟获的意,一般都不会在别人面前落孟获的面子。还有,她对孟获也是相当的信任的,一来她认为孟获不敢,二来,她觉得既然和孟获在成亲之前已经有了约誓,那么就应该给予孟获信任。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孟获是否有别的女人。正因为她从来不怀疑,也就敢与刘易打赌,不相信孟获背着她有别的女人。

    可如今,她没有怀疑孟获,但孟获却怀疑她?这真真的让祝融夫人感到有点莫明其妙,并且,从来都不敢对她凶的,这次居然敢对她动了手?这是要翻了天么?

    来了火气的祝融夫人。也不想太多了,猛一运转体内真气,一个马步,直接将劲力远不及她的孟获扬起一轮。将孟获的整个人都轮了起来。还好,在这一刹那,祝融夫人也不太忍心真的伤了他,一念之间,将孟获砸起了床榻。

    碰的一声。孟获被重重的砸在床榻上,床榻都被压得哗啦一声散了架。

    “好你个孟获!敢打本夫人?你骂谁呢?贱人?荡妇?本夫人丢你的脸了?你在胡说什么?本夫人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莫明其妙!你给本夫人说清楚!要不然,这次饶不了你!”祝融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从散了架的床榻上爬起来的孟获怒道。

    “好吧!敢打本王?来来来,再来打啊,平时本王让着点你,你别还真的认为本王怕了你!”孟获恼羞成怒,跳起来挽臂骂道:“做了还不敢承认?你敢说,那幅画里的那个女人不是你?”

    “画里的那个女人是我?我?”祝融夫人气怒的指着自己的瑶鼻道:“画里的那个女人是我?你眼睛瞎了?再说了,就算是我那又怎么样?那只是一副画。本夫人什么事都没有做过!你别捕风捉影,胡乱冤枉人!亏本夫人还那么任信你,这么多年,本夫人有没有怀疑过你什么?现在因为一幅画,你居然敢怀疑我?还敢对本夫人对手?”

    “打你就打你!你还有理了?那画上的女人不是你还会是谁?如果不是你,本王都还没有看清你就抢了去?二话不说就燃毁了?”孟获此际根本就就听不进祝融夫人的说话,怒不可遏的吼道。

    “好好!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本夫人早前便跟你说过了,那画像,是我素……呃……”祝融夫人合上嘴,一时间。觉得现在还真的有点说不清了,也不好意思说那是素心师姐。

    “怎么?承认了吧?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出来,找出那个女人来证明你的清白!”孟获没听清,恨不能把祝融夫人按在身下抽其一顿。

    “跟你说不清!既然你如此怀疑本夫人。那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哼!”解释不清,祝融夫人干脆就不说了,这也是她的性格,什么时候向谁屈服过?要不是当初孟获拿她的全族族人作威胁,祝融夫人也不会嫁给孟获。

    同样是一肚子气的祝融夫人。怒瞪了孟获一眼,转身就走出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