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我射!快!别让新汉军杀上来!”

    “狗蛋!你娘的什么愣?找死啊!快搬那根檑木过来!”

    “一、二、三!用力推!把这云梯给我推倒了!”

    “弟兄们,咱们是敢死军!留在城头上的兄弟们谁都没有想过要活着了,不用怕,他们新汉军也是一样的是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用咱们手上的滚石砸下去,一样给他们的脑瓜子开花!”

    “杀啊!给我拼死守住!”

    奉命在城头上振守的曹军将领,此际还真的忙得焦头烂额,到处扑火,督促他们的曹兵作出各种各样的反应。?

    不过,新汉军同样也有弓箭兵,他们瞄准了搬起重物往下砸,身形暴露出来的曹兵,一个个点名射杀。没留下多少曹兵潜伏在城头上的曹军,他们死一个是一个,每死一个,就等于守城的力量减弱了一分。在这个时候,已经被于禁布置在城内各条街巷当中准备打巷战的曹兵,哪怕是看到城头的情况不妙,他们都不可能再从藏身处出来,赶到城头上去支援留在城头上的曹兵了。

    魏延已经扔掉了他的那只盾牌,他的长刀也插了腰间,另外抽出了一柄稍轻的朴刀,用嘴紧咬着,手脚并用的往城头上急窜。

    一个曹兵,看到了魏延,探头出来意欲放射将魏延射下去。但是,下面魏延的亲兵,早已经拉弓搭箭,在紧张的盯着城头上面。早已经做好魏延的掩护,一见到有曹兵向魏延瞄准拉弓,他们的弓箭便脱手射而出。那个曹兵都没来得及箭拉满圆,便被数箭射中,惨叫一声从城头上摔下。

    另一个曹兵。举起一块大石想砸下,却呼的一声又被一支冷箭射中他的臂膀,一下子失去重力的曹兵,举高过头的大石反倒将他自己砸在地,痛得他滚地呼号。

    “魏延来也!”

    魏延用力一跃,直接跃上了城头,两三个曹兵,长枪短刀向魏延杀到,但魏延一个侧跌,直接有如滚上了刺来的那柄长枪往那曹兵一滚。嘴上咬着的朴刀便已经到了他的手上,随手一刀,便直接将攻向他的三个曹兵击杀在地。

    落地站稳的魏延,大喝一声看刀,将手上的朴刀甩出,朴刀直接从一个曹兵的背后插了进去,救下了一个刚刚攀爬上到,露出一个头来的新汉军士兵。

    呛的一声,魏延抽出了长刀,一道杀气挥出。数个欲要围杀上来的曹兵,当场便被挥砍成数段。

    血腥弥漫,杀上到城头上来的魏延,就有如是一个杀神。无人可挡,他的人影所过之处,那些拼死抵敌的曹兵便有如斩瓜切菜一般,被魏延斩杀在地。

    “杀!”

    更多的新汉军将士杀上了城头,势不可挡。

    曹兵终于敌不住了,面对新汉军的攻杀。他们胆气渐怯,在一个曹兵看着数个曹兵被魏延一刀拦腰斩断,鲜血乱溅,五脏六腑撒满了一地的血腥场面,他终忍不住被吓得失声乱叫,扔掉了兵器,掉头就逃。

    边叫边逃的这个曹兵,马上就引起了另外的已经丧了胆的曹兵的恐慌,下意识的跟着逃命。

    如此,曹军溃败。

    魏延命人出了信号,新汉军全面压迫过来。

    与此同时,另外的马、秦颉、陈到等负责攻击的方向,也分别出了夺取了襄城城头的信号。

    城头上的曹兵,倒没有真的将城内的女墙阶梯全都拆掉,还留有上下城墙的通道让溃败的曹兵退进城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