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碰见她的时候说自己是孤儿也没错。

    而是自己住,好像是因为首领把森鸥外塞到了她那边去的缘故……

    初绪瞬间没脾气的软化了下来,安抚的揉了揉小孩的头发,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这般便是轻巧的将这一话题揭了过去。

    小孩瞬间松了口气,仰头蹭了蹭初绪的手,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森鸥外看着太宰治装模作样的模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见鬼了,他收留了太宰治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这个黑泥小子会有这般柔弱的一面。

    初绪犹豫的抬头看了一眼森鸥外,然后拿起了床头的外套给小孩披上,温声说道:“太宰,你先去客厅等我一下好吗?我和他说说话。”

    小孩抬头看了看,慢慢的点头,扯紧了外套穿上拖鞋就走出了门外,还贴心的给他们两个关上了门。

    剩下两人的卧室里无比寂静。

    现在的初绪倒是不慌了,也没管男人站那做什么,自顾自的从衣柜里重新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从桌上拿起一包烟,就坐在了窗台的飘窗上。

    一瞬间的火光明灭,一缕青烟冉冉升起。

    “森鸥外。”

    少女的语气淡淡。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在烟雾忽隐忽现的遮掩下,森鸥外看不清楚初绪的脸上到底是哪种神色。

    森鸥外忽然有些慌。

    其实在一股热的冲动过去后,森鸥外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忽然前来的举动是有多么的冒失。

    且不说初绪并没有真正的和他确定关系,凭初绪一时醉酒说出的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毕竟感情是最琢磨不透的东西,真真假假,谁又能理的清?

    他踌躇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去问了琴酒,他告诉我你最近都会住在这里。”

    这个回答其实并不奇怪,毕竟这几天初绪天天与琴酒上上下下的跑动,被男人送回家已经成为了常态,所以琴酒对她的住址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会把她的住址告诉给森鸥外,恐怕是那个男人的恶趣味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