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你没事吧。”

    云柔看到慕容诚的脸sE骤然痛苦,变得越发苍白,她顿时急切担忧起来。

    “阿姐,我,我没事的,就是......疼......好疼......”慕容诚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可却十分的难看,好端端的白净身子骨越发多了几分残败之sE,惹得云柔越发心疼。

    他说的“疼”,云柔是知晓的,感染风寒之人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炙热的灼烤疼得肌肤仿若烫伤,连带理智也烧得生疼。

    云柔看了看那碎落一地的瓷片,也不再推拒他,语带责怪和懊恼,却都是在责怪自己和懊恼自己,没能照顾好慕容诚,“阿诚......既然疼,又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病了就得喝药,慕容诚怎得这般顽固呢?

    “我......想要阿姐喂我......”慕容诚的声音弱了下去,似乎有些神志不清。

    云柔僵住了,就因这么个理由?

    “陛下,这是刚熬好的汤药......”一名侍下颤颤巍巍地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恭敬无b地站在门口。

    那侍下不敢抬头,只因陛下刚刚已经摔碎了好几碗汤药,他只能暗自祈祷一会儿这碗滚烫的汤药不要再被摔破,溅到他身上。

    很快,一双白若凝脂的手接过了玉碗,温婉nV声响起,“退下吧。”

    云柔看了看慕容诚那不为所动的模样,实在无计可施,以往阿诚病了,她都会照顾他,现在也不例外。她只能认命地端过药碗,吹了吹温度后,才递至他的唇边,喂他喝下汤药。

    慕容诚的眸中闪过满意的神sE,他的唇含着汤药慢慢咽下,十分受用阿姐的喂养,那本来极苦的汤药也变得不再难喝起来,随后还嚷着:“阿姐,我还要喝。”

    云柔无奈地看他,一个俊美如皎月清清如流水的男子撒起娇来,竟然......让她有些无法抵挡,仿佛他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他寻来。

    她低下俏丽的小脸,用长睫掩盖住一卷涟漪,细如白葱的指头紧紧攥着玉碗,这才开口:“阿诚,以后再不能这样胡闹了,太医开的药一定要吃,万万不能像今日这样,身T重要,知道了吗?”

    慕容诚沉浸在她的温情中,云柔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嗯。”

    他清朗的嗓音低低,因者病情还带着绵软,显得乖顺从和。

    云柔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佯装处薄怒的模样,小嘴也嘟起:“若是以后阿诚再不吃药,我可是要生气了!”

    “那姐姐打阿诚吧!”慕容诚的脸sE越发苍白了,见此云柔心中又是蓦然动容,“阿诚......别这么说,我怎么舍得打阿诚呢。”

    “那以后阿诚病了,阿姐不要生气好不好?”

    慕容诚的眸子太过清澈,带着纯净的x1引力,令人不忍拒绝他的请求,云柔几乎下意识就应道:“好。”

    很快,一向最讨厌汤药的慕容诚,在云柔的细心喂养下,把玉碗的汤药喝了个见底,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卷卷唇角,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怎么,就这么快喝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