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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韦春花的房间里,李岩便开始考虑救助侍剑的法子,很快他就想到了三个计策,下策是凭着武功,直接打倒老鸨和龟奴,将侍剑直接救走,但这样一来,很有可能惊动清兵,最后闹得全扬州搜捕反贼什么的就很不美了,这里毕竟不是大宋的地盘。他若是有五绝的武功,全城搜捕也不怕,但他现在才小学三年级,必须量力而行。

    中策则是拿出两千两银子给老鸨,正光光明地将侍剑赎出,这样一来不会有任何风险,也不动脑子,但是恶人占了便宜,李岩的念头不能通达。

    最后一个上策嘛,恶人还需恶人磨,李岩苦笑了一声,心想:这次我只好来扮一扮恶人。

    打定主意之后,李岩对马尾辫妹子道:“你留在房中,从窗户缝里看着,别出来,看我去和老鸨打交道。”

    马尾辫妹子点了点头,李岩便推门出去,又到了隔壁房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门,老鸨出来,见到是他,不由得楞了楞:“哟,是这位公子爷啊,您又来做什么?”她见到和李岩同来的公子爷没钱赎人,便把李岩也当成没钱的穷酸看待了。

    李岩处男进青楼,本来是非常拘谨的,但此时脑子里只有营救侍剑的念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灵台一片清明,表情和动作都变得自然起来,装出一幅猪哥相,嘻嘻笑道:“我那朋友就是个伪君子,喜欢捣腾些假仁假义,我最看他不惯。”

    老鸨听他这般说,脸色倒是舒缓下来,捂嘴笑道:“公子爷,瞧您说得……您得劝劝那位公子,这青楼妓院,自古都是要逼良为娼的,若是都像他一般见了女孩受欺负就想赎出去,便是腰缠万贯也赎不完。”

    李岩嘻嘻笑道:“正是如此,我和他不一样,没打算赎人,但我最喜欢雏儿,你且让我进去看看,若是合意,便把这雏儿叫来服侍我吧。”

    老鸨心道:你明明看上了韦春花那老女人,现在又要来玩雏儿了,难道你就是传说中下至两三岁女童,上至八十岁老太婆都能上的那种男人?好可怕!嘴上却道:“这雏儿不听话得很,还没调教好呢,若是这时候让她服侍公子,反抗起来,可莫把公子给伤了。”

    李岩满不在乎地道:“我就喜欢姑娘反抗,越是反抗越好玩,一边听着小姑娘哭喊哀求的声音,一边将她按在床上肆意蹂躏,便是我最喜欢的玩法。”

    他这话一出,隔壁房里偷听的马尾辫妹子顿时脸色大变,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心里只好一直劲儿地道:李公子说着玩儿的,他为了取信于老鸨才说这种话的,却不是真的喜欢玩这种游戏。

    想到这里,她突然又想到:李岩同学好像也喜欢玩这种游戏啊,上次他在寝室里和三年级的杨康学姐玩的,不就是这种游戏吗?

    这一瞬间,李岩与李启明的身形相貌隐隐在脑中重叠了一下,

    她心中栗然一惊,赶紧驱散了那重叠的影子,心中暗道:我怎能把别的男人拿来与李岩同学相比?李岩同学不在乎我是契丹人,与我做朋友,温柔地和我说话,还杀了欺负我的人,他是全天下对我最好的男人,这个李启明怎能与他相比?李岩同学玩那种游戏是情趣,这个李启明玩这种游戏却是邪恶!不能混为一谈。

    她在旁边柔肠百结,李岩却毫不知情,正装出一幅猪哥相呢。

    老鸨心想:原来这位公子喜欢玩些奇怪的游戏,难怪他先找上了韦春花,接着又想来玩强暴小姑娘的把戏。也罢,只要出得起银子,这雏儿给谁开苞不是开?当下领了李岩进屋,只见屋中柱子上捆着一个小姑娘,约摸十四五岁的年龄,穿一身黄衫,但黄衫已有多处破损,破损处鞭痕赫然,血迹斑斑,眼中泪水汪汪,煞是可怜。她刚才被老鸨打晕了,但是很快就醒了过来,显然是听到了李岩和老鸨在屋外的对话,以为李岩是进屋来玩弄她的,便拿一双恨恨的眸子瞪着他。

    李岩仔细打量,这侍剑长得当真漂亮,面庞略微有点小圆,眼睛大大的,虽然她把李岩当成了坏蛋,凶巴巴的看着李岩,但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依然掩盖不住,让人一看就生亲近之意。

    李岩笑道:“这姑娘不错,本公子喜欢。”

    老鸨赶紧道:“那她的第一次就是公子的了,老身有句话可得先说明白,雏儿的开苞费可不便宜……公子……”

    李岩点头道:“这个我懂,刚才你不是说了么?一百两买她的初夜开苞费,我给你一百两便是。”他伸手入怀,摸出一张百两银票,塞在老鸨手中。

    老鸨心中欢喜,这丽春院本就不是什么高档的妓院,这里的头牌姑娘也才只值五十两银子一夜,没想到一个没调教好的雏儿也能开出一百两的价,这次赚大了,赶紧将银票塞进怀中,笑道:“那公子爷就只管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