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无心的算盘打得响亮,一番白口黄牙就想把法海大师党挡箭牌拉出去吸引仇恨。

    不得不说,太上道主不是个东西。

    可,大家都是修道之人,总不能和街边骂街一样,直接怼他祖宗。

    所以,法海是那种聊归聊,闹归闹,别把贫僧当傻帽。

    你们说你们的,我干我的,至于白素贞和青蛇怎么作妖,关贫僧屁事,她俩又不是我老婆

    法海现在考虑的是比较硬核的问题,比如说,雷峰塔翻新,金山寺铺地砖修房,大雄宝殿该换上我地藏王菩萨的法相了。

    “这一点儿太低了”

    法海指着一个墙头道,“加高一点,再加高十丈”

    砌墙的匠人听此,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十丈大师,十丈可是百尺,一般的城头都没有这么高,您确定要这么高吗”

    法海到,“没必要,我会这么说吗想一想,大雨天,水涨起来了,这要是院墙不够高,怎么挡住水我金山寺不是就被水淹了吗”

    砌墙的匠人感觉,自己遇到了高傻吊和尚,你这么高的一座山,谁家下雨能把山淹了啊

    然而法海也懒得和他说以后金山寺会被水淹的征兆,法海现在只是想做好排水防水工作,万一以后有点变数,小白小青聪明了,突兀的借来了水,那就麻烦了。

    “大师”一个匠人指着地面,“您看,这个下水道做的如何”

    法海看了一眼下水道,指着道,“下水道的两侧记得留下空隙,到时候我叫几个修真者去雕刻几个法阵。”

    “晓得了”

    法海继续往前走,整个金山寺上下满是辛勤做工的人影,眼看着金山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变得雄浑大气,法海一时间有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成就感。

    如果师傅在这,看到我有如此的成就,他一定会夸赞我有出息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久没见过师傅了,也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吃胖了。

    应该不会胖吧,他那么喜欢动手,根本不可能停歇下来的。

    就在这时,山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夫君,夫君,你在哪儿啊”

    “这,这呢”一个高墙上,砌墙的瓦工挥着手道,“娘子我在这呢”

    “吃饭了”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