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端着一碗清粥，一盅补汤进来，放在榻前矮几上，将粥端起来要喂珍妃时，正好对上她好奇的打量。
经过两次的教训，清荷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病娇体质，面对这个动不动就晕的主，再也不敢像侍候先主那般将其当正常人看。
见珍妃看着自己，也不知她是否又有什么不满又闷在肚子里不说，清荷担心她不说待会又出事，便几近哀求的语气主动说道，“娘娘有什么话，有什么需求都可与奴婢说，只要奴婢能应下的都可答应娘娘，但求娘娘莫要什么都不说，好么？”
她话一说完，顾佟宴的视线移到了那碗粥上，依然不说话，只从她手里接过碗，也不用勺子，就同喝药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粥喝完。
清荷不强求她有所回应，只将盅里的汤盛在另一空碗，顾佟宴一喝完粥，她便将汤也端过去。
顾佟宴也同方才喝粥那般一饮而下。
过了半个时辰，清荷又端了药来，顾佟宴不出意外地乖乖饮下。
清荷想着这大热的天，珍妃昨日不曾洗浴，又过了一夜，今晨她昏迷之时灌了药出了一身的汗，方才她靠近时都闻到了味，便又提起要帮她擦身的事来。
“我自己会来。”
又是这句话，清荷对这句话是又惊又惧了，她牢记前两次的教训，勉力地掐笑劝道，“娘娘千金之躯，怎能亲手做这些，还是让奴婢侍候娘娘罢。”
顾佟宴神情淡淡看着她，语气漠然出声，“这就是我的需求。”
言语简短，但清荷听明白了，她是指方才自个说的，让她有什么需求都可说出来。
刚才看她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没听进去，此时却用她的话来驳她自己，清荷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主，简直束手无策。
拗不过顾佟宴，清荷便让人端了温水进来，由她自己来，清荷不放心躲在屏风后，看看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出人意料的是，她真的就只是擦了身，然后穿上了衣服，因为喝了药的缘故，她似乎眼皮发困，便又上榻歇息。
皇帝过来时，顾佟宴已睡深。
皇帝坐在榻沿，目光痴怔看着她的脸，询问清荷，她醒来时说的话做的事，清荷无巨细地告诉了皇帝。
室内还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皇帝从这药味中还闻到一股不同的味，突然问，“什么味？”
清荷正说到要替珍妃擦身那，听皇帝这么一问，便深呼吸辨别着室内的味道，她鼻子虽然不灵敏，但也闻出这异味是从顾佟宴身上发出的。
顾佟宴睡前虽擦了身，可那头发却没洗。
她作为长乐宫主事宫女，不能侍候好主子，让主子身上传出异味她责无旁贷，她立刻跪到地上叩头认罚，“是奴婢失职，没能将娘娘清理干净。”
清荷跟在皇帝身边也有十年了，皇帝知道她做事心细稳重，不至于粗心到主子身上有异味都没有发觉，鉴于这两日顾佟宴一系列奇葩的行为，他便多问了一句，“可是她拒绝梳洗？”
这话一出，清荷这两日忍下来的委屈顿时有了宣泄口，她点点头，“奴婢要侍候娘娘擦身，她却道要自己来，奴婢拗不过便由她去，想必有擦不到之处留了味。”
经过两次的教训，清荷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病娇体质，面对这个动不动就晕的主，再也不敢像侍候先主那般将其当正常人看。
见珍妃看着自己，也不知她是否又有什么不满又闷在肚子里不说，清荷担心她不说待会又出事，便几近哀求的语气主动说道，“娘娘有什么话，有什么需求都可与奴婢说，只要奴婢能应下的都可答应娘娘，但求娘娘莫要什么都不说，好么？”
她话一说完，顾佟宴的视线移到了那碗粥上，依然不说话，只从她手里接过碗，也不用勺子，就同喝药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粥喝完。
清荷不强求她有所回应，只将盅里的汤盛在另一空碗，顾佟宴一喝完粥，她便将汤也端过去。
顾佟宴也同方才喝粥那般一饮而下。
过了半个时辰，清荷又端了药来，顾佟宴不出意外地乖乖饮下。
清荷想着这大热的天，珍妃昨日不曾洗浴，又过了一夜，今晨她昏迷之时灌了药出了一身的汗，方才她靠近时都闻到了味，便又提起要帮她擦身的事来。
“我自己会来。”
又是这句话，清荷对这句话是又惊又惧了，她牢记前两次的教训，勉力地掐笑劝道，“娘娘千金之躯，怎能亲手做这些，还是让奴婢侍候娘娘罢。”
顾佟宴神情淡淡看着她，语气漠然出声，“这就是我的需求。”
言语简短，但清荷听明白了，她是指方才自个说的，让她有什么需求都可说出来。
刚才看她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没听进去，此时却用她的话来驳她自己，清荷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主，简直束手无策。
拗不过顾佟宴，清荷便让人端了温水进来，由她自己来，清荷不放心躲在屏风后，看看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出人意料的是，她真的就只是擦了身，然后穿上了衣服，因为喝了药的缘故，她似乎眼皮发困，便又上榻歇息。
皇帝过来时，顾佟宴已睡深。
皇帝坐在榻沿，目光痴怔看着她的脸，询问清荷，她醒来时说的话做的事，清荷无巨细地告诉了皇帝。
室内还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皇帝从这药味中还闻到一股不同的味，突然问，“什么味？”
清荷正说到要替珍妃擦身那，听皇帝这么一问，便深呼吸辨别着室内的味道，她鼻子虽然不灵敏，但也闻出这异味是从顾佟宴身上发出的。
顾佟宴睡前虽擦了身，可那头发却没洗。
她作为长乐宫主事宫女，不能侍候好主子，让主子身上传出异味她责无旁贷，她立刻跪到地上叩头认罚，“是奴婢失职，没能将娘娘清理干净。”
清荷跟在皇帝身边也有十年了，皇帝知道她做事心细稳重，不至于粗心到主子身上有异味都没有发觉，鉴于这两日顾佟宴一系列奇葩的行为，他便多问了一句，“可是她拒绝梳洗？”
这话一出，清荷这两日忍下来的委屈顿时有了宣泄口，她点点头，“奴婢要侍候娘娘擦身，她却道要自己来，奴婢拗不过便由她去，想必有擦不到之处留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