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放心,烈哥哥会一直陪在然然的身边,绝对不会把然然一个人留下。”烈用大掌握小然然小小的手儿,温柔说道。 “烈哥哥……”小然然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软乎乎地说道,“然然想听烈哥哥讲故事。” “好,烈哥哥讲故事给然然听。”烈摸摸小然然胖嘟嘟的脸蛋儿,唇角微扬,轻声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农夫遇到一条蛇……” “然然不要听好,有大坏蛋!”小然然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听恶毒的故事。 “好,那烈哥哥再换一个故事讲给然然听。”可是烈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还能给小然然讲什么故事。 在烈的世界里,从小接受的便是残酷的政治教育,好听的童话故事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然然要听冰雪公主的故事。”冰雪公主的故事小然然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可是她还想听,还想看,因为她觉得冰雪公主好漂亮。 一听小然然说要听冰雪公主的故事,烈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这个故事,他跟着小然然看了好多遍,早已经牢记于心,让他讲,毫无压力。 烈柔声道“烈哥哥就给然然冰雪公主的故事。” 烈清清嗓子,用他沉沉的声音,温柔地给小然然讲冰雪公主的故事。 听着烈哥哥沉沉的声音,小然然渐渐进入了梦乡,因为有烈哥哥握着她的手,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所以她不害怕了,也没有再惊醒。 另一个房间,小然然的爸爸妈妈本想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可是事情还没有开始,生了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简然的生理期向来非常准时,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太紧张了,今晚他们二人都兴致高涨的时候,她的生理期突然到访。 生理期的造访,就像一盆冷水一样泼在了两个兴致高涨的人身上,瞬间把火给灭了。 “对不起啊!”简然翻身爬起来,羞得躲进卫生间打理,好半天都没脸出来见秦越。 “简然——”秦越敲响了洗手间的门,认真问道,“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你先睡觉,别吵我!”这个时间生如此羞人的事情,真没有脸见人了,她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静静。 打理好后,简然浇了把水洗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绯红,心噗通噗通跳急跳动。 真是丢死人了,这次生理期来得一点准备都没有,让她好尴尬,尴尬得恨不得躲在洗手间不出去了。 简然在洗手间磨蹭了许久,听到门外许久没有声音时,她猜想秦越可能已经等不着睡着了。 她轻轻打开洗手间的门,先探出脑袋去看看情况,哪知道一看门便对上秦越那双深邃的眼眸。 简然微微怔了一下,缓神之时急急往后退开,本能地就想关上门,把秦越隔在门的那一边。 可是秦越的度比她更快,他快手出手抵在门上,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推开了门。 简然急急往后退,却被秦越一把拽住,急得她直嚷嚷“你、你干什么?” 秦越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行拽着她回到房间,沉沉说道“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有看过?” 简然垂着脑袋,小声道“这不一样。” “躺好!”他命令道,语气霸道强势,丝毫不给简然反抗的余地。 “哦。”简然像一个做错的孩子一样轻轻哦了一声,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秦越拉着被子给她盖好,揉揉她的头,道“别乱动,我去去就来。” “嗯。”简然还是不敢看他,脸蛋羞得烫。 过了好一会儿,简然困得都快睡着了,秦越才回来。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碗,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喝了这个再睡。” 简然坐起来,问道“这是什么呀?” 秦越说“红糖姜水。” 她的体质偏寒,每次生理期的时候都不好受,早在许久之前,秦越已经跟医生打听过情况,知道喝这个好。 简然容易害羞,秦越能够体谅她,以前她来生理期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关心她。 他总是悄悄吩咐厨房在简然生理期期间注意伙食,尽量做一些清淡和温补的食物。 简然接过碗,喝了一口,抬头看着他“这么晚了,你还让香秀他们起来给我煲红糖水,多不好意思啊。” “身体重要!”秦越简单地回复了几个字,并没有告诉简然,这碗红糖姜水是他亲手煲的。 看着简然喝完,秦越拿着纸巾帮她抹去嘴角的残汁,又说“躺下休息。” “我没事。”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点难受,又不是很难受,看秦越紧张的模样,还以为她病得有多严重呢。 “听话。”秦越没有多说什么,仍旧是简短的两个字。他起身把碗拿到外厅里放着,这才回到她的身旁躺下。 他将简然抱在怀里,一只厚实的大掌探到她的小腹处,轻声问道“还会难受么?” “不难受。”简然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生理期的时候会很难受,他为什么会知道? 秦越说“难受的话说出来。” 她总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总是喜欢藏在心里,从来不轻易对别人说起。连他也不例外。 “没有难受。”简然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蹭了两下,“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你紧张得。”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紧张。”秦越低低沉沉地说道,同时微微加重了搂着她的力道。 简然靠在秦越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很安心,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秦越却是无法入睡,脑子里想着许许多多的事情。 想着绑架秦小宝那个神秘人,神秘人真是萧远峰的话,简然知道了,家人知道了,这中间的关系,他该如何调解? 小宝不愿意追究受绑匪让她受重伤的事情,但是其它人不会当着没有生过,尤其是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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