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笑道“呵呵,那要是这样说的话,这修道修仙还是一件非常快乐高兴的事呢……”

    如若是这样,那这多少人都要去修仙呢,何苦要去做普通人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从道教美学的角度看,以内心修养为基础的“至乐至静”观,把虚玄的宗教审美追求拉回到现实人生的道德修养上,使修道者崇道求美的活动更具有可操作性,在唐代道教美学思想中可谓独具一格。”

    天歌说“可是……”

    仙鹤童子笑道“呵呵,主人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天歌笑道“呵呵,你还能的不行了?你看出来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呵呵主人,是想说,既然修仙这么好,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要做平复的普通人,却不愿意修仙呢?对不对,主人我猜的如何?”

    天歌笑道“哈哈哈,我正好就是想问你这个呢!怎么,你已经有答案了?”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缘呀!你以为修仙得道,就是谁都可以吗?还要看老天有没有给你这样的命运……”

    天歌说“哦,原来是这样……”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谭峭的“至乐即道”观,《庄子》说“古之得道者,穷亦乐,通亦乐。所乐非穷通也,道德于此,则穷通为寒暑风雨之序也。”用今天比较通俗的话来讲,“穷”即人生之路坎坷曲折、前途黯澹,本来是容易使人产生消极情绪、悲观失望的,但真正“得道者”却能在逆境和困苦中保持乐观的人生态度;“通”即人生道路平顺、通达,前途光明,而真正的“得道者”同样能心态正常,不骄不躁,永葆乐观向上的精神。”

    天歌说“永葆乐观,为什么会这样呢?很难做到呀!这样……”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因为他“乐”的是“道”,对于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的对立变化采取的是达观的、审美的角度,他的快乐和愉悦来自于对生命、生活采取的审美的(非功利的)“鉴赏”愉悦(即“乐”),而不在于人生之途是“穷”是“通”。道教继承了这种辩证的审美人生观,并将它改造为道教修道理论的哲学和美学的基础。这在上清、全真派思想中,表现得更为突出和典型。谭峭《化书》开宗明义就说“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

    天歌说“那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是以古圣人穷通塞之端,得造化之源,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虚实相通,是谓大同。”谭峭从“道之委”和“道之用”这两相对立的方面,探讨了“道”在正反方向的变化过程从“虚”到“实”(即“形”),又从“实”(“形”)到“虚”,一顺一逆,就是外部世界和内部世界的对立和发展基本规律。这里,不但“虚”和“实”(“形”)是对立统一的,它们的运动变化的方向和过程是对立统一的,而且运动变化的结果也是对立统一的即“万物”达到“形生”而“塞”,或“万物”达到“虚明”而“通”。所以,谭峭总结说“虚实相通,是谓大同。”用现代哲学语言来说,就是虚和实的对立统一和变化运动,才是最伟大的统一!按他的修炼理论,可能还要加上他的修炼体会,他才说修炼的要领是“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这个“忘”字,说出了道教修炼(即后世内丹之基础)的要点全在于是否保持对于世界和自我的“忘”的审美心态和审美的(无功利和超功利的)态度。而这种审美态度又来自修道者能否真正了解、参透“虚-实”和“通-塞”的对立和统一,对于人的生命来说,它们就是“死-生”的对立统一(“大同”)。这个“大同”,显然是先秦道家的“大通”提法的流变,而“大通”的(心理)状态正是了道者认为最美的。”

    天歌笑道“哈哈哈哈,这修仙得道,和审美都有关系了?”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谭峭将“道”与“俗”之间的审美差异,归结为“道-美”与世俗的物欲享受的冲突。他认为,世俗的物欲只能“滑”人心,而体“道”之美才可能得到真正的“乐”。他说“金笾玉豆,食之饰也;鼓钟戛石,食之游也;张组设绣,食之惑也;穷禽竭兽,食之暴也;滋味厚薄,食之忿也;贵贱精粗,食之争也。欲之愈不止,求之愈不已;贫食愈不足,富食愈不美。”在他看来,食器无论怎样雕琢精美,伴奏的乐器无论怎样美妙动听,室内陈设华丽加上歌舞伴食,也只能起到陪衬的、娱乐的作用,对于“食”的本质意义,并无多大的价值。即使是吃尽一切飞禽走兽,享受完一切美妙的味道,在饮食的花费上穷奢极欲,也只是满足了一时的物质而已,并非得到了真正的美(即“道-美”)。”

    天歌笑道“原来是还要想得开才能心情快乐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而欲壑难填,食物少了愈是感到肚皮空,而食物太丰富则再也体会不到美味了。耐人寻味的是,谭峭讨论“食”(以喻“道”)的时候,将他认为不利于人心修炼的那部分艺术美,也等同于“食”的本质(即“道”)之外的物欲享受加以排斥。这不是说他认为艺术美在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都有悖于“道-美”,而是强调艺术美在无助、或有碍人心的返归“真-朴”的情况下,就是多余的,也是不美的。他从宗教情怀与物质的、生理的的冲突中,有意无意地探讨和揭示了纯艺术审美超越物欲的一面。他说,“欲之于人也如贼,人之于欲也如战。当战之际,锦绣珠玉不足为富,冠冕旌旗不足为贵,金石丝竹不闻其音,宫室台榭不见其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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