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干笑了两声,意味深长的吻了吻慕倾城的眉心:“我不这么说,时太太能跟我‘推心置腹’的聊吗?”

    慕倾城:“……”

    所以,是在骗她?

    好,好得很。

    时御寒真是干得漂亮。

    “干得漂亮。”

    四个字,慕倾城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

    时御寒闻声,微怔了下连连摆手:“时太太,谬赞了,我不过是被逼的,临时想出了这么一个计谋而已。”

    “我逼?”

    慕倾城不乐意了。

    她什么时候逼他了,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她一直可是为了维护他的面子,才强忍着的,如果不是怕他没了面子,她早就跟他翻脸了好么?

    “时御寒,不要血口喷人,我可不认。”

    “不认?”时御寒笑的那叫一个张扬:“时太太,觉得这是能说不认就不认的事?”

    “那还要怎么样?”

    男人扣住她的腰:“取悦为夫,为夫就告诉。”

    慕倾城:“……”

    无耻的男人,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做梦。”

    “那今天我们就好好做做梦。”说完微顿,时御寒还刻意的凑到慕倾城的耳垂边,又道:“时太太,那么多花,说我若和在花上缠棉一番,岂不美哉?”

    慕倾城听着时御寒的话,顿时脸颊爆红了一片,火烧火燎的,简直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

    卧槽,时御寒这厮,是疯了吗?

    落地窗外面可是没有任何遮挡,如果在花上面那个啥,岂不是被人看光光?

    本能的用手捶打着时御寒的胸膛,与此同时慕倾城没好气的嘀咕:“时御寒,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