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顿悟,投降道:“闫圳,我错了,饶了我吧。”闫圳以实际行动让安拙明白,在这种事上,他永无上限。

    安拙第一次在婚姻中为自己争取话语权的尝试完全失败,被闫圳霸道地镇|压了下去。

    “是这个小区吧?”司机的问询把安拙从远古的记忆里拉回。

    “是,您停在门口就行。”四年过去了,安拙也成长了,回忆到一些细节的地方,她明白了很多当时混沌的地方,她在楼道罚站应该是误会了闫圳,他只是让她离开书房。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赶她的依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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