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学军训尤为严格,如非特殊情况,连外出都不允许,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赵锦水略显担忧:“还能受得了么?”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我们教官累的够呛。”玄鱼实话实说:“现在估计躲在哪个角落哭呢吧。”

    赵锦水傻眼:“啊???”

    “咳——”玄鱼倒也没有隐瞒:“他现在在我手下接受训练。”

    玄鱼从小习武的事赵锦水是知道的,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反客为主这种操作。

    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赵锦水哭笑不得:“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玄鱼耸肩,不以为意。

    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让旁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不然的话,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反正已经被关注了,比起一次次被询问被调查,还不如主动出击。

    王者之路虽然看起来风光无限,却也孤独异常。

    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身边多了不少甜蜜的负担,总要照顾一下他们的感受。

    “我这还没毕业就找到工作了,还是事业编,一个月几万块,以后还能一直挂名,也算是不错的待遇了。”反正最多一个月,正式开学以后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跑去给他们训练了。

    自我调侃了一番后,玄鱼缓缓从脖子上取下了一块无事牌。

    至于说辞,她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这是专门送给师母的,对身体好。”

    至于怎么个好法……这个真不好直接说出来。

    难不成让她直接讲,这是世界树的树枝做的?

    反正有了这个,吸收辐射什么的,简直就是小意思。

    在本源之力的滋养下,王梅身上的那点损伤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在小山村住了那么久,知道薛定山经常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赵锦水倒也没往深了想。

    一块木牌,应该是自己学生的心意了。

    他真的想不到,这两指宽的小东西竟然会这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