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祝非白摸了摸阿月的头,道:“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

    ……

    说起和腾蛇这个女人的恩怨,就得追溯到十几年前刚进军校的时候了,这女人和他们同一届,是魏恪的忠实追求者,但是魏恪对她不来电,表白就没有成功过,但是这女人就跟小强一样怎么都打不死,越挫越勇,后来还和他们进了同一个小队,虽说针锋相对,但是在同一个小队的时候,腾蛇也曾经是他们可以交付后背的队友。

    直到那件事……

    那件事后,傅沉寒离开了小队,魏恪不再从事军医工作,转去了普通医院,而他和腾蛇,直接叛离了国安。

    说来可笑,腾蛇的脾气倒是和他有些像。

    祝非白坐在车上,恍恍惚惚的想起旧事,冷不丁车子停下,司机说:“下车。”

    祝非白下了车,阿月和阿星就跟鸡崽子跟着母鸡一样抓着祝非白的衣袖,腾蛇穿了一件背心,一头及肩短发显得十分飒爽利落,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还挺有带孩子的天赋。”

    “是吗。”

    祝非白不置可否。

    “到底是谁要见我?”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腾蛇不耐烦的道。

    “杜芊芊,你现在活得真挺堕落。”

    祝非白嘲讽道:“给谁都能卖命了?”

    腾蛇冷笑:“也比你差点死了好。

    废物。”

    祝非白不在乎:“是啊,我就是废物,要不是我这个废物,你早几百年就死了。”

    “我他妈就没有救过你?”

    腾蛇道:“我不跟你说这些,挺没意思的。”

    她靠着车点了一支烟,淡淡道:“你在山里窝着,可能不知道,京城变天了。”

    祝非白道:“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