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宵月拿起筷子,夹了好几下才把鱼夹起来,筷子都差点脱手掉下来。

    她把鱼递到了宋城唇上,宋城含进去把鱼刺挑了,又把鱼肉渡到了她嘴里,如此重复了六七次,段宵月觉得自己脑袋已经不太清醒了。

    “满意?”宋城问她。

    “不太行,我可能是要死了……”段宵月嘴唇有些泛红,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她捂着自己的心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说着话,不安分的小手就开始在男人身上乱摸,伸进围裙里大肆摸他的胸肌和小腹,宋城揉了揉她的脸,“你精力怎么这么好?吃个饭都恨不得要吃到床上去?”

    段宵月手勾了勾他脖子后面的蝴蝶结,蝴蝶结一下就散了,围裙垮了下去,松松垮垮地堆在了腰间只靠腰间那条绳子系着,“你不懂,姨今年三十有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是我不行,我年纪大了,按这么个频率做下去我明天真的就要被你榨干了……”

    段宵月又摸了一把他的大腿,“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她伸手把桌子那头的黄鳝摆到宋城面前,“吃点黄鳝补补,姨让他们晚饭再做点鲍鱼海参羊鞭鹿茸。”

    宋城笑出了声。

    段宵月清了清嗓子,“其实吧,姨还有一个办法。这样,姨在上面,你在下面,你尽管承宠就好,不必出力,你意下如何?”

    宋城似乎在犹豫,段宵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引得他“嘶”了一声,她松开了牙齿,“你还敢犹豫,你有得选吗?”

    宋城看她要从腿上滑下去,搂了搂女人的腰,“我没犹豫,我在想什么姿势比较方便……”

    青天白日的,段宵月觉得自己喝了两斤白酒,宋城居然就答应她了……

    对宋城来说,女人想做的大抵和男人或者玩具进入他后穴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他并没有很大的心理负担就答应下来了。

    而段宵月最终也没把宋城的衬衫内裤还给他,她去阳台上把挂着的那条旗袍收了下来,拉着宋城进了卧室,她把旗袍塞进了宋城手里,宋城摸了摸奇怪的两片光滑的布料,隐约可见是红色的,摸起来上面还有暗纹,但他不太理解这件衣服的构造,既不像衣服,也并非裤子。

    “这是什么?”他问道。

    段宵月诚实答道,“旗袍。”

    宋城垂了垂眼,“你穿着应该是好看的……”

    段宵月安抚似的拍了拍男人的手,“不是我的,我买给你的。今儿是你的好日子,穿这个喜庆。”

    宋城一滞,面色古怪,“需要到……这种程度吗?”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熬不过女人软磨硬泡,宋城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身躯塞进了那件局促的旗袍里,胸口倒是还好,只是他的腰和胯比较宽,勒的有些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这旗袍叉开的特别高,裙摆自胯以上就开始分叉。他觉得手也不像是自己的,腿也不像是自己的,尴尬而僵硬地站着,尽量避免自己的手脚碰到身上光滑的衣服。

    他浑身像是散装的一样坐在床上,就听段宵月说道,“把这个穿上吧。”宋城以为终于可以把内裤穿上了,到手一抹……是一条光滑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