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怎么变成那个鬼样子了。”闻言,卫策惊了一跳,连要骂她都忘了。

    卫云清一听心里沉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他。”

    卫策无语的看她,又摆起他大少爷的谱,一脸骄傲的神态,“我怎么不知道,我原先好歹是做过官的,那在我手下的……”眼见他要长篇大论的吹牛了,卫云清及时阻止,“知道你原先厉害,你以后再说,现在先说苏平。”

    卫策被她捧了一下,似乎没帮忙气了,非常勉强的回答她:“他原先是我麾下捕快,后来去了刑部,后来好像是犯事逃了好几年,怎么突然就……我都没认出他,还以为是疯子呢。”

    “他犯什么事了?”

    “我后来只是偶然听下面的人说,也没特意去问。”卫策特意认真的强调了一下,看卫云清点头后才继续说:“他好像是意欲对齐王府的一个小妾行不轨之事,被人撞见杀了人,然后还查出那时京都多名被侵犯的女子都是他所为,行刑前晚他却逃了,都逃两年了,谁想到他突然回来。”

    语气颇有遗憾的意味,卫云清抓住了关键点,微微蹙眉,“侵犯女子?”

    “你也不信吧,那么老实的人,居然干出这么荒唐的事。”

    “当时他的案子是谁在查?”

    “我咯,他刑部的人犯案自己查这不有徇私之嫌嘛,小小的小吏又用不着掌检司出面,自然就只能我查了,当然刑部也派人协理,不过我这才查到一半觉得太过无趣就请辞了。”

    最后一句话肯定是好面子胡扯的,卫云清鄙夷的侧目看他,忍了忍没拆穿,毕竟他现在是唯一能套出线索的人了。

    “你查案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嘛?”

    她一问,卫策也就顺口答:“有什么不对劲的,人证物证俱在,都摆我面前,谁会大张旗鼓的冤枉他一个小吏啊。”

    “他招认吗?”卫云清凑近了点,为了姿势舒服干脆就靠着柱子坐下。

    卫策也被她影响,顺着柱子坐下,撑着脑袋回想,“说到这倒是有点奇怪,明明铁证如山他就一口咬定是有人诬陷他,我问谁诬陷他,他又不说,刑部的人着急就擅用酷刑,我赶到时他都皮开肉绽只剩一口气了还是没招,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但没几天就传出他在提审时畏罪潜逃了。”

    “那会苏平是在查什么吗?”

    “查什么,他去刑部以后就是打杂的,在我这他好歹是个头,去了刑部就给人端茶送水,真是白瞎我的举荐信了。”

    说着卫策气愤的捶腿,一脸咬牙切齿。

    卫云清抓住字眼,“你给他写的举荐信?”

    她一问,卫策立刻就显了窘色,故作无奈的说:“咳,他天天求我,一个大男人都跪下了,我嫌烦就给他写了。”

    “他为什么要去刑部?”

    “不知道。”卫策随口一答,然后突然醒悟,一下跳起来,俯视她放狠话:“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是不是又要算计我什么,卫云枫我告诉你,你千算万算都不可能弄倒我!”

    卫云清被他喷了一脸口水,嫌弃的抹了把脸,也扶着柱子起身,十分鄙夷的看他,“你有毛病吧,你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