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用拇指蹭了蹭伤口,在看到指尖上的血迹后,眉梢轻轻一挑。

    “你说呢?”

    她当然不觉得疼。划到的又不是她。但是理亏在先,虞歌态度良好的把创可贴递了过去:

    “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我身上只有这个。”

    盛景闲看着她手上那个海绵宝宝图案的创口贴,嫌弃爬上双眼。

    黄不拉几的。

    好丑。

    虞歌读懂他眼里的意思,解释到:“这个是我外甥的,不过你要是嫌弃的话,也可以用水清洗伤口。”

    “看不到。”

    “什么?”

    盛景闲望着她,目光幽深,“伤口,我看不到。”

    ——洗手间和房间里都有镜子。

    话就要脱口而出,但不想引起多虑,到嘴边又被虞歌咽了回去。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自带的照相机后举到他面前,“这样可以吗?”

    盛景闲看她一眼。

    他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眼角下勾眼尾上挑,配上浓密的睫毛,随便一个眼神好像都带着钩子。

    虞歌有点不自在,正想转身去找镜子,手腕突然被抓住。

    她往前踉跄一步,脚顶到了他的皮鞋尖。

    看着他,眼神充满讶异。

    刺耳的铃声响起,但没人在意。

    盛景闲弯下腰,炙热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高一点,我看不见。”

    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跟虞歌平视。盛景闲平静地望着她,眼眸清澈幽深,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

    “还好是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