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盏小夜灯,他跨坐在我身侧两边,隔着T恤揉我的乳房,用硕大的性器蹭我的阴部,时不时低头吻我脸、唇、颈,我有点受不了。

    心想,你做不做啊啊啊啊?磨死人了,你个小妖精。

    我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胯下,他一把扯掉我的内裤和上衣,以及他自己的上衣,好像拆开了礼物,迫不及待在礼物上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吻个没完。

    秦颂,你好美啊!他一边在我胸口种草莓一边说。美你妈啊!老娘湿的都快干了,有完没完?!

    受不了了,我扯下他的内裤,鸡巴弹跳出来。嗯,大小我很满意,他人长得白,整个柱体也偏红,看着就很可口,铃口已经有些水渍。

    我用手给他撸了撸,他鼻腔发出兴奋的低吟,重新弯腰抱着我,坚硬的龟头抵在我的阴唇上,手指伸进穴道搅弄。

    他喃喃低语,秦颂,我想操进去,可以吗?

    我用食指和中指对着他扒开了阴道口,顺手又揉了揉阴蒂,顺便扬头示意他把套子戴上。

    他伸手捞过避孕套,用嘴撕开,一缕头发垂在脸颊边,又漂亮又性感,公司那么多小姑娘喜欢他,背地里讨论他,想跟他好,但他现在躺在我的床上,硬着鸡巴跪着求我允许他插进去——阿西吧,这熊熊燃烧的雌性竞争欲。

    擦,太久没做了,这么大一根鸡巴进去胀痛地不行,俞晚言慌了,他说秦颂,宝宝,你怎么了?他抱着我的脸颊亲亲,估计快把他吓软了。

    你动动啊,我用脚跟回踢他屁股。其实操开了就好了,你第一次啊?我问。

    嗯,他一边抽插一边断续回答。

    我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24岁的男孩诶,没有做过爱。

    啊!可能是因为他鸡巴粗,很快就蹭到我的G点,好爽,我没忍住用手揉阴蒂。

    俞晚言用老汉推车的基本姿势摆动着精瘦有力的腰肢,速度极快地抽插我的阴道,有个瞬间我差点失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脚背弓着脚趾紧紧攥着,屏住呼吸——快要高潮了。

    他好像看出来了,俯身说老婆你是不是快高潮了?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好不好?

    他停下了动作,一手拉过我的胳膊,亲我的奶子两侧,腹部,就是不管重点部位。

    我对他的停止感到愤怒,起身把他推开,把他推到靠着床头坐下,我翻身跨在他身侧,用手带着他的鸡巴做下去,支着自己的身体动起来,被动的抽插让他快要忍不住,皱了眉,一把摁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动,就着这个动作,把我端起来走到落地窗那里。

    他身高185,有保持运动的习惯,把我端起来像抓个鸡崽儿一样简单。我就这么挂在他身上,被他大力抽插着,透过玻璃能看到他修长结实腿部肌肉,以及……我俩身体的连接处,体液在大力摩擦之下变成了一圈白沫。

    全身都在晃动,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一手挠他背表示反抗——这个体位真太深了,有种被贯穿的感觉。已经不是爽了,而是在被一个男人疯狂地占有,莫名让我感到不安。

    不过持续了几分钟,他皱眉,我知道他要射了,我加快揉自己的阴蒂,他的动作更快了,狠命的撞击让阴蒂高潮了,他插在我身体最深的地方射了,隔着套。

    他还是同样的姿势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喘息,半硬的鸡巴不愿意退出来

    我不满地锤他,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小声说,俞晚言,里面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