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是来祝贺我康复还有新婚的。多亏了你。”席奕在楼梯上将谭昙抱进怀里,动作之温柔,如同托举一根羽毛。“遇见你实在太好了,谭昙,谢谢你救了我。”

    “额…没关系。”谭昙一下子接受这么大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他挣脱了席奕的怀抱,继续由着席奕牵着他上楼梯。“你那个表妹好像喜欢你诶。”

    席奕眼眸一凛,继而失笑的说,“你吃醋了?”谭昙看了眼他,不置可否,其实他在心里哂笑,我吃醋个屌,拜托,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好不啦。席奕并没有太纠结谭昙的怪异表情,自顾自解释,“长辈们在我和小芊小时候给我们订了亲,不过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的小福星。”席奕把谭昙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哦,那你和她真的结婚了岂不是近亲结婚?”谭昙心里对豪门有天然的敌意,俗称仇富,不过他想想也明白了,席家这样的权势和财富,怎么忍心拱手让人,就算联姻也联给自己人,近亲结婚又算什么。不过书本上不是说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多半是智障儿吗。

    席奕自然懂他的疑惑,“我们以后可以试管几个孩子,如果你喜欢孩子的话,也可以试管你自己的孩子,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和培养。”现代医学很发达,试管婴儿成为普遍现象。这对于正常人来说是极大的诱惑,一个对于席奕没有血缘的孩子,却能够继承他的遗产,这个承诺相当有分量。不过谭昙不是正常人,他听到孩子两个字立刻摇头如拨浪鼓,“…不用了。”

    想到谭昙的个人资料,席奕便明白了谭昙对于孩子没有任何渴望的原因。在自己和谭昙结婚的那一刻,谭昙这个人就被调查得很清楚了,谭昙的母亲是谭秀林,父亲不祥,谭家的弃女,因为未婚先孕又不听从家族的安排,任性生下谭昙,彻底与谭家断了关系。而且谭昙的母亲在很多年就因病去世了,谭昙目前都是一个人,应该不是很渴望家庭和后代。

    席奕眼眸深深,看向谭昙的目光更加温柔,“等我身体彻底好起来,我们就补办一场婚礼,我绝不会委屈你。”谭昙点了点头。

    一扇门被打开,一位贵夫人坐在轮椅上,旁边坐着保养得宜的富太太,二人容貌,气质十分出众,她们就是席老夫人和席夫人。

    “祖母,母亲,我带谭昙来了。”席奕把谭昙手递给坐在轮椅上的席老夫人手里,“乖乖,过来,让我看看,你救了我孙子,谢谢你,小福星。”

    “啊,我…”谭昙有点难以应对这种场面,席老夫人拉着他的手感谢他,席夫人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他。

    “还不改口吗?”席奕在他耳边说。结婚证昨天就打出来了,而且两个人也有了夫妻之实。谭昙耳朵烧得绯红,半天才憋出一句,“祖母,母亲好。”席老夫人和席夫人倒是很高兴,纷纷送给了他见面礼。

    谭昙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获得了长辈们的认可,他回到房间了还余韵未了。席夫人送给他一块限定手表,据说全世界只生产了五块这款手表,谭昙觉得自己的手腕带上它有些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而席老夫人就更牛了,那礼盒里静静躺着一件传家玉镯,谭昙不懂玉器,但是看那成色绝对的无价之宝。他抱着这两个礼盒像抱了自己荣华富贵的后半生。“哇,真爽啊。有钱了就是好。”谭昙喟叹一声。

    席奕在他身后失笑,“母亲和祖母都送了你礼物,我也有礼物要送你呢。”

    “咦,什么…”谭昙赶忙把席老夫人和席夫人送他的东西珍重的放好,席奕也拿出了一个盒子,他一只大手攥着谭昙的手腕子抬高,在谭昙还懵逼时就张嘴把谭昙的无名指含进了嘴里。

    “唔,你干嘛,天还没黑呢!”谭昙羞赧得双颊绯红,他的手指感受着席奕口腔内的热,还有那条灵活的舌头整色情的狂舔他的手指。手指一阵阵发麻,谭昙浑身颤了颤。席奕把他手里从嘴里放出来时,谭昙的无名指上就套了一个戒指,设计感十足,简约中透露着大气。

    席奕把他揽进怀里,“这是我们的婚戒,喜欢吗?这副是兰波设计师的孤品。”那些碎钻闪着光,谭昙认真的看了看,“挺…挺好看的。”孤品?也就是说很值钱喽。

    “你喜欢就好。”席奕笑得一脸宠溺。

    谭昙在席奕的暗示下亲手给席奕戴上了戒指,席奕便心情愉悦的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席奕太高,低着头,谭昙又踮起脚尖,被席奕撬开牙关,舌头在口腔内狂卷。谭昙被吻得很窒息,他不自觉闪躲着,席奕便用大手狠狠的摁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掐上了他的腰。本来温柔深情的吻,现在变得无比色情,席奕的舌头在谭昙嘴里翻飞,啧啧有声,谭昙被吻的很狼狈,有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席奕的。

    席奕终于停止了吸他的嘴,两个人头挨得极近,谭昙大口吸着气,席奕却微微张开着嘴,两个人之间拉着丝。席奕掐他的腰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他臀部,正慢慢揉捏着他臀部的全肉。谭昙立刻警觉,脑海里疯狂播放那句:危险危险危险!!!

    “这里还疼不疼了。”席奕问的暧昧,热气喷在谭昙脸上他打了个颤儿,“有点,你昨晚干得太狠了。”谭昙示弱着讨好,他下身和席奕严丝合缝,已经感受到席奕长腿之间鼓了一块,正隔着柔软的家居裤戳在他的小肚子上。席奕笑了笑,声音低沉好听,特别性感。他把裤子往下拉了拉,那硕大的肉棍就兴奋的跳了出来,谭昙看清尺寸还是眼前一黑。“那它怎么办?”席奕的语气可怜,一只手摩擦着谭昙刚才被吸得微肿的唇,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谭昙咽了咽口水,看着席奕那充血狰狞的肉棒,从善如流,“那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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