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时心下发狠,也不管这骚货是否已经适应,即刻狠劲操干起来。

    那西门庆之前还有余力媚叫,发着骚地引着二郎再狠干自己,却不想身上这人之前却是未尽全力,此时被那身上野狗似地全力操干操的彻底失了神,两只手爽得四处乱抓,神情也失了控,嘴中流着涎液胡言乱语地好哥哥叫着,只那下身小穴与武二郎紧紧贴着,吸着那巨物直往身体深处吞去。

    武二郎只觉那处舒爽不已,身下那人好似长了张不见底的小嘴似地,死命地吸着自己阳物,层层绞动包裹,每一回抽出都要费不少气力,简直爽到不行,登下也红了眼狠命死干,恨不得死在这人身上,永远不与他分离。

    这西门庆在武二郎身下叫了又叫,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直到嗓子都喊哑了,玉根早已可怜兮兮地喷不出任何液体,下身小穴却还死死地绞着武二郎的硬棒,引着他再一次泄在里面。

    “你这骚货就这么想吃哥哥的阳精?”武二郎泄过几次,欲念有了些许平息,便缓了速度,只一上一下大插大拔地干着身下之人。

    西门庆身上溅满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一双眼睛哭得红肿,肚子却微微隆起,随着撞击微微颤抖,正是塞满了武二郎的阳精,那红肿的菊穴每一回被巨物撞击便会不甘不愿地吐出几丝白浊,红白相映,看得那武二郎欲念更深。

    西门庆只觉肚子鼓涨难忍,细想那冤家竟是在自己肚里射了不知几次,羞恼之余,却只觉那浊液填满了自己体内,随着巨物操干阵阵晃荡,只把那快感又放大了几分,当下便又扭着屁股绞起二郎松阳具:“好哥哥,嗯啊射给庆儿吧,啊啊庆儿就爱吃哥哥的阳精”

    武二郎当下被这淫乱景象一激,狠狠顶了几下便开了精关,阵阵热精直直打在敏感的肠壁上,直把那西门庆爽的脚趾直缩,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抽了过去。

    直到那武二郎喂完了阳精,巨物软了下来,西门庆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直抖,武二郎看着身下那人被自己干得神志不清,口流涎液的骚样,只觉内心满满的,眼光扫到那因为操干而红肿起来的穴口,颇有些心疼,当下便想抽出来。

    却不想身下那刚刚转醒的人搭过来一只青青紫紫无力的手,抓住了想要退出穴口的巨物:“好哥哥。。。别拔,庆儿就要哥哥呆在庆儿身子里。”

    武二郎当下心中一软,将西门庆抱进怀里:“庆儿乖,二哥不拔,二哥一辈子都要呆在庆儿的销魂小穴里。”当下坏心地用那半挺的硬物顶弄了几下,换的怀里人一声嘤咛。

    西门庆此刻肚里满是武二郎的浊液,穴里还插着个半软不硬,脉络直跳的硬物,只觉浑身酸软之际满足的不行,却是没了那从记事而来的空虚感,看着面前英俊男子刀削似地脸上满目的深情,只觉目眩神迷之际便扒着朝那薄唇吻了过去。

    武二郎径是一愣,但是紧接着便被西门庆那身经百战的小舌勾去了神智,两人唇舌交缠,又勾起一阵浴火,武二郎就着那湿滑的液体又捅了几桶,看着怀中那人死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当下....

    ……

    西门庆与那武二郎分离几日,身子饥渴的很,当下便急急扑了上去,毫无章法的想要扯下武二郎的裤腰带,与他共赴云雨一番。

    武二郎禁欲几日本已难以自持,又被身下这人淫荡的动作激得身下烙铁般硬了起来,当即大手奋力一扯,竟把西门庆那上好云缎外裤扯得粉碎,露出内里白花花的一双腿与圆润的臀瓣来,武二郎当下一愣,这西门庆却是内里没穿亵裤!

    西门庆下身裸露在日光下,只觉欲念更加深了一层,下身简直瘙痒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勾得那棒子捅上一捅。当即撅着屁股便去解那武二郎的裤子,白嫩嫩的臀瓣在武二郎面前晃来晃去,直勾得他一下把手指捅了进去!

    “啊!”西门庆看似痛楚的叫了一声,身下之物却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白生生的屁股也开始染上了淡淡粉色。

    武二郎手指在内里搅了搅,带出一阵水声,却是这骚货早已淫水横流,西门庆被手指弄得又娇叫了几声,扭着屁股引着手指向更深处捅去,直使武二郎下身更硬了几分。

    “你这骚货,竟是比女人水还多!”武二郎愤愤地又加了根手指,死命一扣:“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是不是和别人玩过?”

    “啊”西门庆被武二郎那一扣刺激地直直射了出来,浊液直打到武二郎外裤之上,缓缓流下。

    两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门庆半是羞恼地道:“我何时找过别人,若不是这几日都没得….纾、纾解。。。怎会这。。。嗯”

    西门庆再次被小穴内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茎,他伏在二郎下身处,只觉体内手捣得他浑身酸软,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却是蹭上了武二郎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