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特伸出手指捏住沈亦的脸,端详面前这个不再强悍的黑暗哨兵,即便只能像母狗一样趴跪着翘起屁股,淫水淌在脸上,亚裔独有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从未熄灭星芒。

    就像皇太子与生俱来的高贵头颅不会因为任何磋磨低下,长在苦难里的沈亦是坚韧的野草,哪怕断了脊梁也站的起来。

    沉默的对视没有持续太久,太阳神一般俊美的男人把锁链交给沉默的霍格尔,他们交换位置,杜阿特操进了已经饥渴收缩着等待被侵犯的肉穴。

    犬交的姿势让皇太子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风情,亚裔的骨骼和肌肉因为受力不断变换着形状,完好的皮肤与被伤疤占满的肩胛形成刺目的对比,这是折断了翅膀的鹰隼,他被摁住劲窄的腰提起饱满的臀,让当中那个穴眼更好的容纳男人的性器。

    几把整根的抽出和没入,力道大的几乎要把沈亦弯折,但脖子上的锁链又强迫他仰起头,霍格尔捧着他的脸。

    用那种和杜阿特看他如出一辙的复杂凝视,身体被摆成夸张的曲线,皇太子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沈亦跟着晃动,被快感朦胧模糊的视野里铁灰色的男人逐渐靠近。

    仿佛不会为任何事物所触动的眉眼逐渐放大,霍格尔垂眸,因为肠道内弱点被不间断的反复进攻,亚裔的表情已经逐渐茫然了起来。

    变扭的姿态能让人欣赏那朵肉花被残酷撑开,连花瓣都被拖拽的样子,习惯了从后方获得快乐的身体忠实的反馈被填满的饱胀。

    哪怕不愿意,他还是被操的很爽。

    刻薄的唇张开,依稀能看到毫无反应的舌,曾经能轻易捶断肋骨的手,而今只能徒劳的攒紧床单。旧贵族无可挑剔的容颜越来越近,狼狈的黑暗哨兵无法激起他给予弱者的怜惜,但征服和膨胀的渴望之中,霍格尔想要一个吻。

    沈亦从未亲吻过他们,暧昧柔和的情绪传递不适合敌对立场的哨兵们,就好像除了性和生存的必要,他们之间还有那种脆弱奢侈的感情一样。

    挺着几把鞭笞亚裔的皇太子轻易看穿了霍格尔的意图,但他没有阻止,只是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把自己埋的更深。

    在那转折锋利的唇落下之前,沈亦涣散的目光再次艰难的聚焦,他狠狠偏过头,哪怕因此几乎被锁链截断呼吸。

    帝国上将的吻落在了金属项圈上,坚硬,冰冷。

    亚裔想说些什么,但吐出来的只有破碎的喘息,身后侵犯他的男人没有错过沈亦的反应。杜阿特唇边的笑容讽刺的意味更深,却不是在嘲弄索吻失败的霍格尔:“看起来,你的嘴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待。”

    高频快速的摩擦让粘膜充血麻木,前列腺被一次一次碾压却留不住硕大的龟头,粗长的性器撑开收缩挤压的肠道,每一次都要操到最深处。

    “哈。。你不怕。。嗯。。我把你东西。。啊。。咬断的话。。”

    狠话被呻吟撞的支离破碎,沈亦仰着头,铁灰色的男人垂下眼睫,他松开锁链,轻柔拂过被亲吻的项圈还有亚裔脖子上因为拒绝这个动作而勒出的红痕。

    然后,霍格尔掐住了他的下巴,带着纯然雄性气息的粗壮肉柱,直直的插进沈亦的嘴里。

    古板守旧的贵族依旧是那张平静的宛如机器人的脸,哪怕他的几把捅在曾经的黑暗哨兵喉管里,被湿软的肉紧密包裹。

    性器传来的爽快让他小腹的肌肉抽动,但沈亦被反射性干呕逼出水汽的视野里却在霍格尔的脸上找到了那么一点失落。

    紧接着的抽动让他彻底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不合理的尺寸要把嘴角撑裂,即便那只固定亚裔脑袋的手松开,满满当当的嘴巴里,能找到移动缝隙的也只剩垫起几把的舌头,而微不足道的抗争带来的不过是舌苔舔过狰狞血管的些微讨好。

    太满了,嘴巴和肛门都是,不该用来性交的器官成了身体的入口,食道和肠道容纳着同为男性的生殖器,粘膜被拉扯位移,S级哨兵们的优越体能通过冲撞和操干不遗余力的在曾经的黑暗哨兵身上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