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玩具。”戴尔蒙百无聊赖地唤道。

    海德安安静静的,黑暗中,他的方向除了一点隐隐绰绰的滴水声以外,什么多余的动静都没有,戴尔蒙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因为海德晕了。

    兰登走后不久,他体内的奇痒又一次泛了上来,它深入骨髓,搅得人七上八下、坐卧不宁,如果海德那会能动,他说不定已经把自己的穴抠烂了,只能说——幸好兰登绑住了他。

    而这不是他体内唯一深刻的感受,他的性器官无时无刻不在饱受“摧磨”,兰登给它们每一个都细心地装上了精巧的、淫荡的“刑具”。

    令人发指的行为,可它们确实挑起了海德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藤蔓的穿插和鞭挞总能让他腰际如过电般地狂颤,欲望始终堆积在他的骨盆里,哪儿也不去。

    他的前列腺在不断地被戳刺,官能的快感让他的“兄弟”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但是一根金质的符文残忍地堵住了欲望的出路,严禁他触碰最极致的欢愉。

    这导致他的两颗阴囊此刻格外鼓胀,温度比体温稍低一点的精液就蓄在那小巧的袋子里,它们在阳根的几波抖动里,几度、险些、出去了。

    但是最终都是无疾而终。

    也不能算完全“无疾”,精液回流的感觉可比憋会儿尿的感觉强烈多了,那火烧火燎般的涩淤感让海德几度热血倒流,直冲脑门。

    而雌穴其实才是被欺负得最惨的,平常状态下,那颗穿透了海德女蒂的阴蒂环就够让他“死去活来”了。

    不可避免的疼痛是一方面,贯穿本身带来的异物感是另一方面。那个触感稍硬的肉粒,就像枝头的一枚青果般生涩敏感。过去兰登只要多揉一揉它,它便会递出一阵轻飘飘的酥麻感,让海德的雌蕊交出些滑液来。

    但是现在,它却被兰登无情地穿透了。嫩肉被环挤得堆了起来,冰冷的环身深深地嵌入“果皮”,直抵核心,用金属坚硬粗粝的触感鲜明地剐蹭海德的“敏感之源”。那感觉,就像脚心被蚊子叮了一口,动、难受,不动、也难受。

    子宫里的感受则堪比一场性事界的漫长“凌迟”。现在已经有六根分枝进入了海德的宫胞内,它们的直径合起来,已经可以等同于一根普通的阴茎。这意味着,海德一直在被迫承受它们变异的宫交。

    和正常阴茎不同,分枝不会只满足于做活塞运动,它们会的玩法更多:有时,它们会抱起团来,狠狠地在海德殷红的宫壁上冲撞一阵;有时,它们会用枝身温存地摩擦敏感的神经;更多的时候,它们会选择一种更粗暴的手段逼海德的子宫向它们俯首称臣——抽挞。

    六根活动模式不尽相同的分条,会在某个时刻忽而高高竖起,它们会在海德的子宫里晃动一阵子,然后,再狠狠地落下,全力鞭打他的宫壁。

    动静大的时候甚至会把海德的小腹抽得突起一小会儿来。

    那软酪似的小器官根本承受不了这种酷刑,因此它往往在被抽了个几鞭之后便开始疯狂地收缩,到了这个地步,分条的虐打还会落得更勤,那几乎是六根同时上阵了,间隔不均匀,落点也毫无规律。

    这种刑罚海德只挨了二十来下便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

    但是他的双乳却挺得极高,将紫宝乳钉高高地“挑”了起来。

    海德不是会因为“痛”而性奋的那部分群体,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畏惧兰登他们。但是恶欲藤蔓却在分泌某种黏液的同时悄无声息地改造着他的身体。

    它们在催熟他的肉体,提高海德被“插入”时能获取的快感。这种改造不光发生在他的两个性器里,甚至还包含了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