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巴插进屁股是来自身体上的侵入撑胀,这点谢瑜早已适应。

    而被咬破腺体,霸道强悍的信息素汹涌灌入,则是从更深一层面上彻底的撑开了他的身体,从细胞,从基因,或者更细微的层面,强势的将他打开、侵占、留下烙印。

    谢瑜难耐的大叫,声音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即将被标记的抵触恐惧。他拼尽全力的挣扎,后颈处在破开皮肉的疼痛中染上了信息素结合交融的战栗快慰,但那每一丝直击灵魂的快慰都让他心中的绝望更增一分。

    谢瑜崩溃的喊着魏尔得的名字,喊得声音嘶哑,泪湿脸颊。

    他其实对Omega的生理所知甚少,但本能的知道,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他和魏尔得分不开了。

    过了十分钟,亦或是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谢瑜凄烈的声音变得缠绵,捶打挣扎的四肢依攀上魏尔得的肩和腰。

    沉浸在极致的双重快感里的两人失去了时间概念,等标记彻底完成,确认谢瑜散发的每一个信息素里都沾染了自己的味道后,魏尔得才松开口。

    标记期间,魏尔得的腰胯还在规律的挺动抽插,插得谢瑜水盈盈的后穴噗啾噗啾的往外流水。

    他撑在谢瑜身上,谢瑜浑身都湿透了,汗水泪水将他衬得像是一个水娃娃,可口得让人想要咬一口。

    魏尔得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咬在谢瑜随着抽噎轻颤的脸庞上。

    咸湿,微苦。

    谢瑜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淌下,魏尔得舔不完。

    他发现这一次的眼泪,和以往的生理性泪水不同。

    谢瑜在哭。

    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有且只有剧烈运动后急促粗重的喘息,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呼吸,像是夜风在雨天悄悄吹进阁楼的小窗,呜咽得低微。

    魏尔得从来没见谢瑜哭过,受再重的伤、再过分的欺负,谢瑜都不曾露出过自己脆弱的内里。他把自己修饰成千年坚冰,外表始终冷淡,好像无论什么事情都打动不了坚硬的外壳。

    谢瑜哭得生疏,坠着情欲的眼泪打乱了他的呼吸。

    魏尔得擦拭他潮红的眼尾,同样生疏的安慰:“我弄疼你了吗?”

    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身体在融合之前会产生排异反应,那必然是很疼的。

    谢瑜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标记,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模糊的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同了,但是说不清具体。

    “出去。”他抽噎着去推身上的人,“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