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这些蛇族打算如何“处置”他幸存的族人们。

    “老长虫,你看够了没有?”涂宴心忧族人,对魏尔得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但他这样的大美人,怒目横视也似春水荡漾。

    魏尔得哼笑一声,妖界寿命悠久,修为高深的大妖更是长生不老,涂宴这只方满两百岁的小狐狸,在他这只千年的蛇妖面前确实是块嫩得不能再嫩的水豆腐。

    “两百岁能进阶为天阶大妖,你天赋极高,看来这些年狐族把你藏得很好,不然像你这样的美人,我蛇族来采选的使臣绝不会放过。”

    魏尔得带着尖利指甲的手顺着涂宴颈项游移,最后停留在百会穴上。

    涂宴咬紧牙关,心知要来了。

    果然,下一秒,从头顶涌入的狂暴妖力如淬火的细针灌向奇经八脉,瞬间冲乱了他身体里平顺流转的妖力。

    捆缚四肢的金色索链进一步绷紧,美艳的五官紧皱一团,却硬挺着脖子不低头的与他对视。

    蓝色的眼睛映着魏尔得被鳞片覆盖一半的脸,魏尔得被狂暴妖力折磨的痛苦丝丝缕缕的传递到了涂宴的身体里,他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嘴角溢出鲜血。

    “小狐狸,很能扛啊。”

    涂宴怒目而视,咬着牙回问:“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

    魏尔得体内翻腾的妖力传输了部分出去后,已经可以被他自行压制,便停下手来。

    涂宴却白着脸倾倒了身体,躺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尾巴哆嗦,凝固的伤口也再次溢出细密的血珠。

    身体狂暴的妖力就像是乱窜的火,烧灼着他的每一寸骨血筋肉,也烧灼着他心里头每一个死不复生的族人。

    “只是这般就不行了啊,孤才将将渡给你不到百分之一的妖力而已。”

    涂宴的痛苦,在魏尔得眼里,这残损破败的美更加让他欲念暴涨。

    顿了顿,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不过,比起他们你要强上许多,毕竟以前送进宫来的容器,撑到此刻,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话音一落,涂宴眼眶里的恨意更加汹涌:“老长虫!你该死!你该死!!!”

    魏尔得把地上虚弱痛苦的人抱上蛇腹,他的粗壮的尾巴从涂宴的双腿间插入,将他圈圈缠绕,只余一条长腿被夹在蛇尾外,残破长裤被蛇鳞摩挲得挂不住,露出雪白赤裸的皮肉在黑鳞之间隐忍的轻颤。

    缠绕敌人是蛇类的战斗习性,涂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蛇鳞紧贴着皮肤寸寸收紧,心知此番难逃一死,但他也不畏惧死亡,临死之际愤恨的骂着:“你为非作歹,天理不容,迟早会遭天谴的!你……你在做什么?!”

    预想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魏尔得在缠紧涂宴后,抬手解开他的腰带。

    红衣滑落,被腰带束得细韧的腰肢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漂亮的肌理光洁如玉,私处羞答答的垂着泛粉的玉柱,干干净净得一丝耻毛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