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军部在搞事,但议会和政府参与的多不多?好问题。系统知道。但是按老齐的说法,大海加上全部的洗衣粉洗洁精漂白剂也洗不干净系统地黑。他只等着看笑话。

    老齐这会儿在睡觉,睡觉时机有点不对。能听见什么东西咣咣砸船板的声音。老齐翻个身,“打仗了这是,算了,连船板都打不穿,废物,睡。”

    几个水手匆忙跑下来,还没开门看见人,就听见震天的呼噜。相视一笑。又跑上去了。

    “船长,大老板在睡觉,那呼噜老响了。”

    “从近到远炮击,换触炸引信,妈的,他们的船是有多垃圾啊,一炮俩眼!”甲板上的炮手纷纷把炮弹延时引信拧出,换成触发引信。“齐射一轮,打最近的。打完后自由射击。”

    看着一轮炮就被炸碎了,水线位置船壳开始下沉的盖伦船。“马德真废,浪费我几发炮弹。”船长齐格飞喊话,“我本家睡觉呢,赶紧弄死这帮龟孙。吵醒了我本家大老板,等着扣奖金吧。”换了炮弹的船队大发神威,挨着点名炸碎。远处观望的福船升帆逃跑,齐格飞用旗语招呼外围游弋的飞剪追上去,死活不论。

    “打旗语叫风扬号飞剪救人,余船警戒。我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惹事惹到爷爷身上。”

    死士是有,但那些葡萄牙人可没有为雇主效死的觉悟,拉到船上那些汉家水手倒是全保持沉默。

    “江南东林那几家干的,咱们占了日本,他们的货进不来。所以纠结了不少人,七八十号大船,来找咱麻烦,这是他们打商船的分舰队。找一快船回去大阪码头报告。”

    老齐起来了,到甲板上透透气顺便到分舰队最高长官兼本家那里蹭饭。军情六处的李保田也在俩人不知道争论啥。看到老齐进来了,俩人都笑了。“大老板起来了,睡得还好吧?大炮都该不住您的呼噜呢。”齐格飞问老齐,“那会你也睡得着?拜您所赐,刚才我舰上士气老高了。”

    “第一,我对军舰有信心;第二我对水手有信心;第三,贴脸射击了,在蠢的船长也不会犯什么指挥上的错误。快点上饭,饿死了。”“你打击我了,打击我了,打击了,还要我管饭?”齐格飞看见偷笑的李保田。“不过那句话很对,任何一个船长在脸贴脸的时候,都不会犯啥错误。这句话可以铭记在海军学校教材和条例上。”

    当天交通竞速帆船带来回信。“军部通知我们靠岸或返回北方港。前敌指挥官自行决定。”

    “调一艘飞剪船给我就行,我先回北方了。近期没啥事,我不出来晃荡了。安全别担心,我们快。”

    “行,在调另一艘飞剪船给你护航,接下来我可以在这片海域教教那些人啥叫船坚炮利。”齐格飞神采飞扬,有点舰队司令官的意思了。

    过了半日,1615年3月8日黄昏。路过了一个大舰队。烟雾与白帆接天蔽日。老齐有点傻?这么多混动力却敌型和纯帆飞剪船?什么时候下的水?他们去干啥?然后往北方港走的一路上,大大小小飞剪船飞来飞去。商业和军用物资物流都换船了?难怪咱找工商联合会要船给的那么痛快。合着拿咱这里处理垃圾呢。

    一路上老齐全程懵逼。“不对劲,很不对劲。问题出在哪里呢?”

    系统:“咳。”

    系统:“咳咳。”

    老齐烦了,“系统你,……”

    系统好整以暇的等着,就差喊“快来求爹呀,哈哈,快来呀。”

    “感冒了,多喝点热水。”

    可去你的热水吧。

    下了船,老齐把手里提着的,包装好的狗头金往小月亮怀里一塞,“礼物。”蕴月儿打开看了看,笑眯眯得抱在怀里跟老齐上了马车。齐德远思考了半天,喊:“外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