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乞丐说着就给这近卫军武官细声嘀咕了起来。

    陈名夏有一种被恶心到的感觉,他近乎以哀求的目光看着那名近卫军武官。

    “按理是可以的,但到底有伤风雅,换个别的,要玩兔子去勾栏瓦肆”。

    这近卫军武官这么一说,这乞丐颇有胆量地说道:“那小的就在这里小解一下,那个,还请诸位别笑话,进城前喝了一肚子的水,这会子正没地方撒尿呢。”

    这名近卫军武官点了点头。

    陈名夏忙张大了嘴,正要喊出“别”,一股淡黄色液体就注入了陈名夏口里和撒在了陈名夏脸上。

    陈名夏咳嗽了起来,整个人痛苦地嚎啕大哭着:

    “天啊,为什么这样羞辱陈某,尔等不过是下九流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我陈某再怎么说也是读书人,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圣贤之礼。”

    “圣贤之礼自然是有,但你陈名夏不是圣贤,你陈名夏是汉贼,继续磕!”

    这名近卫军武官忙又拉住了一名进城的百姓,将此带到陈名夏面前来,大声喝了一句。

    陈名夏再次双手铺在地上,往湿漉漉的地上磕了一下:“呜呜,我,我陈名夏是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