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百箱大大小小的聘礼。

    罗迟随手打开一箱就是货真价实的宝贝。

    甚至这么短的时间内,箱子上还贴上了喜庆的“百年好合”。

    罗母也有些震惊,这院子中无处安放的箱子,加起来怕是价值连城。

    罗母低头小声嘱咐了管家两句,“换些大一点的箱子,装的满实点,回五十箱。”

    罗母按照京城的习俗,直接回了聘礼,正式认下了这门亲事。

    这算是成了?

    罗迟将罗母的动作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少不了一通敲打,怎么越看她的娘亲越觉得波澜不惊,甚至比罗父还要利索。

    罗母看着罗迟微愣的样子,真是傻孩子。

    卫丞季对罗迟的好,罗母看在眼里。

    若说昨日,罗母窥的卫丞季对罗迟的情只有五分,今日看来便是十分无疑。

    卫丞季能够踏进罗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罗母心里清楚,他已经放下了大部分对罗父的恩怨,只是罗父还心思煎熬的在忏悔,罗母不提醒出来,也是觉得对不起卫丞季,罗父迟了十九年的愧疚和忏悔也是应该的。

    二是送来的这些东西的份量,不也证明了卫丞季对这门亲事的看重。

    他早已经无父无母,不知道这么多年是如何度过,这满院子的东西,有可能是卫丞季的全部家当。

    能对罗迟好和牺牲到这种份上,还不是真情实意的喜欢是什么。

    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你呀,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娘亲。”

    最重要的是二人情投意合。

    所以还有什么不赞同的。

    婚事定下来也很快,下午时便表明了圣上,宣了赐婚的圣旨,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五。

    距这时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此时,卫丞季长手长脚地坐在她房内的软榻上,手拿着她无聊翻阅的画本子。

    看到某个地方,抬头问了她一句,“你满意吗?”

    满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