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傅哥儿。”俏在出城之后首次呼喊起林傅的名字,她那双明亮的眼珠子在日光之下透出一股晶莹的波光,显现出一种欣喜的神色。

    “我们去前边歇会儿吧。”这句宛似问句的话在她的小嘴中说出,却是很笃定的语气。事实上俏也没有询问林傅的意思,在说这句话之后人就自顾自的朝不远处的茶寮走去。

    林傅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不是怎么急切。于是他耸着肩膀跟在俏的身后进入了茶寮。

    进入了茶寮,人在日光下所承受的热度也稍有减退,林傅不禁脸色一缓,没了在外奔波的那种苦累,当然他也压根没感觉到累的意思就是了。

    茶寮相对简陋了些许,但在炎热的夏天里,奔波上的人们多了一个可以歇脚的地儿,也就没在去挑剔什么了。林傅在此之前虽然是过着衣食无忧甚至是可以说是奢华的生活,但他人本身并不是什么挑剔的主,自然是没去在意周边的环境,他挑了一个空位坐了下去,茶寮的伙计已然吆喝着端着偌大的茶壶走了上来。

    俏从兜里掏出一方手绢将自己要坐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擦拭了数遍,期间还冷着脸拒绝了店伙计要上前帮忙的好意,在她看来,伙计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比凳子还要脏上几分,哪会让对方用那条不知道擦了多少个脏地儿的毛巾来擦自己要坐的地方?

    林傅暗笑着斜睨了俏一眼,对店伙计点了几个包子,然后就劝退了店伙计。

    待到店伙计离开后,俏终是岔岔坐了下去,同时将擦过椅子的手绢丢掉。

    “这地儿真破。”她如是说。

    “世人都说修行之人心性凉薄,对世俗的一切置若不顾。可是在你身上我为毛就看不见有一点点这样的迹象呢?怪哉怪哉。”林傅眼眸之中带着笑意,说了这句后却不去看她,转而粗粗扫视了四周。

    将是晌午,旅途之中的旅客皆是在此处停了下来,解渴充饥之余也可观看下沿途的风景,倒也为苦累的奔波中平添了一分乐趣。

    此刻微凉的风徐徐拂来,透着竹林间的竹叶清香,周遭的人都不禁心神一畅,略显疲惫的面容上兀现一种苦中作乐的微笑。

    “谁说修行之人心性凉薄?谁又对世俗的一切置若罔闻?可笑又可悲,修行之人莫非就不是人了?”俏掷掷有声,芊芊玉指敲得木桌咯咯作响。

    林傅听俏数声反击,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也不多做辩驳,拿起店伙计送上来的包子和着茶水一同往下咽。

    然而就在这一瞬息间,徐徐吹拂的风蓦地加剧,哗然涌动,犹如无垠的大海激起万丈高的大浪,在空中猛然暴虐。

    嗡——

    俏在这一刻收起了玩世不恭,深藏在腰间的细剑咻的一声夹带着嗡鸣在空中乘风而去,目标在林傅身后右上方的一片绿郁葱葱的竹林间。

    林傅双目一凝,犹如实质般焦集在俏那风吹可破的俏脸上,“杀机!”

    ——咳咳,这次真的确定题材了。也写了万余字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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