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舜看着她,一进来脸色就不太对,直接开口“东边那院子你可是去过?”

    “去过。”南宫怜竹眸光低垂,如实答道。

    听着南宫舜出口的话,她就已然猜到了所为何事!

    “院中的药草你可是拿了?”南宫舜脸色黑沉的再次开口。

    “拿了。”

    听着南宫怜竹毫无起伏的话语,南宫舜脸色颇为难看,“你可知那是做什么的?可知我费了多大力气的拿到的?”

    “对不起,爹爹。”

    “东西呢?”

    “送人了。”

    闻言,南宫舜抬手欲打下这一巴掌,终归是停住了。

    南宫怜竹睁开双眸,抿唇,极为不解,“爹爹,那株药草我们并不需要何必留着。”

    “几时告诉过你不需要?”南宫舜往一旁坐下,对于女儿的恨铁不成钢皆表现在脸上。却没说出那究竟有何作用?要给何人?

    父女两便是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皆是沉默了下来,半晌南宫舜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你送与何人了?”

    南宫怜竹没说话,南宫舜也没再出声,见她许久了都未曾开口,南宫舜有些猜测。

    起身往外离去,南宫怜竹见此,唤了声“爹爹。”却又欲言又止的没开口。

    南宫舜在身后低低的出声,“那本是打算送与这殇王爷作为礼物,早就得知他喜欢收集些奇花异草,现在……唉……”

    北冥轻尘是为太后亲生儿,本与这南宫家便是有些关系,只是一直以来南宫怜竹不知为何他们都要那么对他,如今听着南宫舜的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的神色。

    但,话到嘴边了却还是没说,只是看着南宫舜远远离去。

    “看好小姐。”南宫舜的话落下,南宫怜得禁足依旧还在。

    ……

    ……

    此刻,远在凰月帝国的国师府中,墨琰正坐在院中发呆。

    今日过后,五年之约已过,他便不再是这凰月帝国得神秘国师了,也无需天天看着踏破门槛的求亲让他连出去半步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