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城摇头,耳钉在黑夜里画出一道光,又往後掏来一纸袋,“还有这个,我最新代言的产品,玫瑰JiNg油肥皂,下礼拜才上市,先给你用用。”

    这东西就有点意思了,木盒里装着十二颗肥皂,一颗颗中间都有他傻b似的灿笑照片,戴拉拉一个没忍住笑出了眼泪,“这个广告你赚不少吧,牺牲这麽大。”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没什麽。”蒋成城也跟着笑,“还有,这算是上周翘课的赔礼,你别生气了。”

    戴拉拉听了一愣,“我哪里生气了。”

    蒋成城叹口气,指着她,“一个礼拜都不甩我,不就是生气了。”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戴拉拉差点被他的先声夺人给气笑,“我真没生气,要生气我g嘛在这麽冷的天下来,我又不是脑子有洞。”

    “喔,那就好,那也不枉我一下飞机就来送礼。”

    看她是真穿得单薄,蒋成城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只留里头的坦克背心,“穿上吧,然後快上去,我看着你在楼上跟我挥手我才走。”

    “神经,才一百公尺不用这麽疯。”

    戴拉拉cHa着腰笑,心想之前谁说谁老派呢,原来他才是真正的老派家伙。

    但下一秒她就乐极生悲了,一阵冷风吹来,她在寒风中狂打三个喷嚏,连带头也晕起来。

    察觉这是晕眩症的发作前兆,戴拉拉忙跟他挥手,三步并作一步跳回楼梯间後回头喊,“回去吧,我等等敲你。”

    蒋成城坐在车里笑,看她蹦蹦跳跳跑上楼、亮了灯,开了窗跟他挥手才走。

    隔天戴拉拉晕了一天,戴荃也在家服侍她一天,还把nV友小方也喊来救命。

    戴拉拉吐了一整个白天,吃了药後终於能正常说话,看到小芳大包小包的提来忍不住打弟弟,“你g嘛啊,我又不是要Si了,把nV朋友叫来技术支援是什麽意思。”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怕我煮的东西你吃了病情加重。”把整锅焦黑了的面条丢进厨余桶里,戴荃左闪右闪,一个闪身闪入nV友怀里保命。

    刚从医院下班的小芳身上制服也没脱,把男友往角落一推,开始布菜,“拉拉姊,喝点粥吧,戴荃的东西不人道,吃了会进ICU,,吃我这个,我在医院附近的店买的,乾净卫生,适合病人吃。”

    小芳似乎早见怪不怪,把清粥小菜摆盘妥当,递给戴拉拉一根汤匙,“多少吃一点,等等再喝点运动饮料补充电解质,吐了一早上身T应该感觉轻飘飘的吧。”

    有个学医背景的人在戴拉拉觉得生命安全多了,喝光手里的半碗粥,後又睡一下午,醒来房间里昏h一片,屋子里已经没人了。

    一种莫名的空虚突然袭来,戴拉拉恍神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换好衣服准备去上课,只是临出门前手机萤幕突然亮起,点开一看,原来是学生家长传来讯息说孩子诺罗病毒要请假。

    这下好了,她又捞到一天无薪假,想来就心慌。

    戴拉拉重新脱了鞋子回到屋内,刚巧林深就来了电话。

    “嗨,拉拉,最近怎麽样?”林深的声音充满活力,一点都不受舞团没补助而一穷二白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