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鸿:“!”

    顾铎全当他不懂,十分耐心地教了起来:“放松点,我早晨也常常这样,别不好意思。”

    虞知鸿:“你……”

    “对,我也会这样,大家都一样。”顾铎一边安慰他,一边不甚熟练地身体力行,还十分惊奇道,“这么大!”

    虞知鸿:“……”

    顾铎道:“你脸红什么?听说越大越好。”

    虞知鸿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偏偏命门叫人抓在手里,躲也没法躲。

    顾铎一副自己很懂的模样,实则并不是个中老手,只知道最简单的方法,手法生涩,完全出自本能。

    但他讲得却十分认真:“你就这么握好,上下动一动。对,像这样。不难,要不要自己试一试?手给我!”

    虞知鸿被抓着手,咬紧牙关,羞愤地转过头。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要是不动,顾铎会不会再“教”他一遍?可要是动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顾铎会怎样在他耳边夸:“你学得不错!”

    贤王殿下这辈子上刀山下火海,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五内俱焚。

    虞知鸿二十啷当岁,不是刚知晓人事的毛头小孩,早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他自己解决,纾解也行,冲凉也罢,都无所谓。

    可加上一个顾铎,一切仿佛变了味。他胸口像被人塞了一只刚长齐毛的小猫,用软软的指甲乱抓,撩得心焦火旺。

    虞知鸿觉得自己快疯了。

    好在顾铎没再说什么,就这么等着他彻彻底底消下去,才张嘴打呵欠:“你也太久了,我等你等得自己都快起来了。”

    虞知鸿:“……”

    顾铎大笑:“哈哈哈哈哈!好了,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薄?没事,大不了下次你也帮帮我,一人一次扯平了嘛。”

    虞知鸿:“………………”

    虞知鸿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谈及正事还有些不苟言笑,顾铎早想逗他玩,这次逮到机会,彻底玩了个爽。

    直到快拔营时,这两人才从帐子里出来。被军士们用探究而惊奇的目光悄悄打量,虞知鸿强装作无事,心想:“……至少该给他置办一套单独的床褥!”

    就是想得有点晚。

    让顾铎住在军中已有些过分,但尚能解释为欣赏其才能,有意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