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肌肉在第二天会格外酸痛,星则渊感觉自己的脸和手臂有些浮肿,想睁开眼睛都成了难事。但是在他耳边的急切声音,让他忍着痛睁开眼睛。

    “沫哥生病了?”

    “对啊!他全身发烫,烧的不轻!”

    穿鞋子走出穹庐,雨下了一夜,终于快停了。

    穷凌在一边烧水,辟宁跟在星则渊后面,甘索在里面照看沫,但是这种活儿,对男人来说是很难的,他们只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怎么办。穹庐没那么大,辟宁只站进去一半,星则渊跪在布摸了一下沫的头,然后转身去拿药。

    “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什么大事吧?”

    “应该没事,可能是昨天淋雨了,吃点药先看看。”

    抡起医药,在场没人特别清楚,突然间,星则渊想要一个巫医师的念头更大了。

    “到了下个城市,我们一定要找个巫医师。”

    星则渊说着,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麻痹了。

    “嗯!刚才本来没想着叫你的,但是我们找不到药。”

    星则渊从小袋子里找出治疗发烧的药,计算了一下时间。

    “还没过期!”

    开水配药。沫鼻塞流涕,头疼咽痒,一咳嗽全身酸痛,凉了一会儿水,吃了药,浑身无力的沫话都不想说。

    “下次要是出现生病了,算是半夜都要叫醒我!”

    星则渊说着,有些焦心的走到穹庐外面。

    “让他再睡一会吧!”

    “嗯!”

    他们都不太会照顾人,穷凌连生病是什么都不知道。

    “下次一定要找位医药师加入我们佣兵团!”

    星则渊又重复了一遍,直至沫过了半天都没好。

    收拾好东西,星则渊背着沫,一步一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