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瞻博很是激动。他哼哧哼哧地喘息,向前向后地耸动腰T,失控地在徐小云的T内不断进出。徐小云仍痴傻地接受他的狂热。她听到他在耳边的声音,身T便开始哆嗦,后脖子起了一小片J皮疙瘩。她收紧拦住他的脖子的双臂,就像是挂在树上的一颗垂涎yu滴的红石榴。

    奇怪的是,尽管此时此刻,他们做着亲密的情事,徐小云却觉得没有安全感。她被裘瞻博抱着,身与心就似赌注一样地压在他的身上。现在,他成为了她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她害怕,因为他一旦松手,她就会如同一个瓷碗,被摔得四分五裂。

    她做事,向来有分寸,留余地。可是他呢?他总作出的种种让她退无可退的行为。为了不受伤,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安危寄托在他的身上。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啊!对于这种熟悉的危险,她已有相当多的经验。她是父亲的nV儿,无条件信任父亲,到头来,却惨遭无情的反噬。

    她害怕被揍被摔,害怕吃不饱,害怕睡不醒……如果某天,丈夫厌倦了她,就像父亲一样,那么她一定会Si。不仅是R0UT,连同心灵也一并Si去。她的身T忍不住哆嗦起来。裘瞻博察觉到妻子的异常了。他抱着妻子走向沙发,cH0U出yjIng,缓缓坐下。

    裘瞻博拂去徐小云背后的汗水,接着拉开她的胳膊,看见她坨红的脸庞上满是疲惫。他撩开她鬓边的碎发,掀去她额角上的细绒,神情痴迷地用着一副柔得出水的嗓音,问道。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徐小云微微蹙眉,泪眼惺忪地望向对方,缓缓摇头,答道。

    “不疼。”

    “是累了吗?”

    瞧见妻子一副逞强的样子,裘瞻博愈发地意乱情迷了。他伸手抚m0她那如同鱼肚子一般柔滑的小腿肚,或轻或重地r0Un1E四五下。接着,他不由自主地低声说道。

    “还好你出现得早。”

    徐小云没有出声,神情略显迷茫地看着裘瞻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如果当初,他和莫莉结婚了,而徐小云又出现了,那么他极有可能会出轨。和徐小云偷情,肯定很有意思,裘瞻博毫无廉耻地暗想道。他抬眸看见徐小云的嘴唇微微翘起,一脸孩子气。他凑上前咬上一口,不禁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不会和徐小云坦白这些无耻且下流的心里话。他不能轻易损毁自己在妻子眼中的形象,而妻子又是一个思想颇为固执的nV人。她要是认定某一件事情的对错,那是十头牛都难以拉回来。他必须守口如瓶,继续享受她投来充满崇高敬意的眼神。

    他想,妻子要是有窃听术,那么她一定会暴跳如雷,愤慨叱责。他不害怕,只是觉得可惜。可惜他还没S呢。

    两人一起躺在沙发上。裘瞻博一手捞起徐小云的腿弯,再度顺势cHa进充血的小b里。徐小云依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眉头不适地皱起,不自觉地张开嘴巴,让一条Sh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他极为缓慢地挺腰,像是用着最为坚y的犁器去开垦最为柔软的良田。

    他持续地撞击她仅剩不多的意识。她的双腿虚虚地挂在他的腰上,小腿有节奏地晃动着。她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重,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在将要昏迷的前一刻,她忽然感觉肚子越来越热,好似有一个热水袋敷在肚皮上。她下意识地m0着肚子,感受到下方有一根棍状物在顶弄。

    在SJiNg之前,以防徐小云乱动,裘瞻博便把身T压了下去。徐小云被搂紧了。她喜欢被挤压,这种临近窒息的重力会让她愈快达到ga0cHa0。她不耐地尖叫起来,指甲陷进他微微凸起的肩胛上。几道红痕留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一只红蜻蜓停在他的背上。

    裘瞻博SJiNg的时候,长吁着一口清气。只有徐小云能够感受到,他看似停下了动作,其实依旧在不动声sE地前进。她觉得腹部饱胀,像是喝了一斤的水。她的双臂耷拉着,来不及等他S完,便睡过去了。

    裘瞻博低头看见徐小云的脸庞,不知怎么的,忽然想cH0U烟。他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时不时想起旧Ai。人类很是奇妙。他以为今时今日,自己还会沉浸在痛失所Ai的悲伤之中,谁知仅是过去大半年的时间,什么悲痛yu绝、什么肝肠寸断、什么前尘旧梦都记不清了。

    他还是高估自己的良心了。

    深更半夜,落地窗大敞着,窗纱轻轻飘起、暗蓝sE的月光悄悄地从yAn台爬进卧室,为床上熟睡的nV人铺洒下一层柔和的光芒。裘瞻博全身ch11u0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具有侵略X的健壮身躯融入昏暗朦胧的黑夜当中。

    此时的他处于放松的状态,嘴边卸下了和煦的笑意,宛如一只残忍冷酷地黑豹静悄悄地蹲守着眼前的猎物。随着x膛一伏,两片薄唇上衔着的香烟就似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明。猩红的火光点亮了他那双月光还要寒冷的黑眸。